所以信繁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原本就不应该有心理负担。
帮杀手处理完伤口后,信繁又花了点时间清理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他擦去地板上的鞋印,撒上细细的灰尘,捡走不小心落下的头发,如同来时一般,再次静悄悄地融入进黑暗中。
一出旅馆,无需信繁多言,弘树便已经自觉地汇报他检索到的信息了:“深山总一朗,深山商事的社长,他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半年前还回母校横滨海洋大学做了演讲。”
信繁清理着脸上为了以防万一做的易容:“有用的信息是什么?”
弘树被他的这番话噎住了。
他怎么知道诸伏景光心中有用的信息是什么?这件事不是很简单吗,深山总一朗雇佣杀手暗杀浅野信繁,他还能从深山总一朗身上挖掘什么?
半晌没听到弘树的回答,信繁疑惑地掏出手机,敲了敲屏幕,手指上卸易容时沾到的油脂在屏幕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你想要什么方向的资料?”弘树不情不愿地探出头问道,“我已经把深山总一朗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情报都保存到你的手机里了。”
信繁闻言无奈道:“我要那么久远的资料干什么?你只用告诉我他最近有没有接触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