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肉痛。
她拿过男人的手机检查，录音确实删干净了。
临走前，姜秋棠顺嘴确认一遍：“没有其他东西了吧？”
中年男语气恶劣：“老子这儿是没有了，别人那儿我可管不着。”
“你他妈什么意思！”姜秋棠一下炸了。
这狗东西竟然敢跟她玩儿这招？
姜秋棠招招手，从停车场的暗处立刻走出来了四五个打手，拿着铁棍将中年男围了起来。
中年男不知道她还带了这么多人，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不、不我没耍你，我被拘留的时候有人去逼问过我，看起来来头不小！我顶不住就全说了，录音他们肯定也拷走了！”
姜秋棠细想一番，冷脸问：“是姜瑜派去的吗？”
被一圈高大壮硕的打手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年男不假思索：“是，就是她！”
……
入夜，姜秋棠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才咬牙按下了手机上的拨号键。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轻浮的男声：“哟，是我们棠棠小公主啊，今天怎么主动打电话来？”
他的语气越来越下流：“是不是上次舒服到了，又想你爽哥了？”
姜秋棠一瞬间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极力控制着暴怒的情绪，嗲声嗲气开口：“爽哥……我、我想再跟你借点人手……”
“昨天不是才借了你几个人？”吕爽有些不满，“不是我说，你在床上又放不开，我凭什么答应你？当你爽哥是什么大好人啊，要什么给什么？”
姜秋棠忍了又忍，脸上的表情怨恨至极，却把声音掐得更柔了：“爽哥，人家、人家上次是第一次嘛……”
“只要你答应借我人手，我什么都肯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