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对王玄机的鬼话,那是一个指甲盖都不会相信的。
她思忖一下,点点头,笑道:
“嗯!敌情不明,不可妄动,此事容我准备一下,再做计较!”
王玄机见陈幺幺没有把话说死,事情便有希望,他点到为止,便岔开了话题,不再提及此事。
陈幺幺又与王玄机扯了几句闲话,二人待得分开,她便来到了小松子的住所,笑着问道:
“小侄子,你在干啥?”
小松子正在院子里练剑,一套剑式演绎完毕,佩剑入鞘,洗了一把冷水脸,笑着问道:
“陈师叔,您有什么事吗?”
陈幺幺在院子里找了一个石凳子坐下,冲着小松子招招手,嫣然一笑,道:
“小松子,你快点过来,老娘有事情想要向你打听打听!”
小松子见到陈幺幺这个亲热的样子,总觉得没有好事,心里有些发怵,犹豫一下,稍稍走近一些,就站在一旁,笑着问道:
“师叔,您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呀?”
陈幺幺神色一敛,问道:
“小松子,你师父想要我去对付村西头的曹老蔫一家,可是,我对姓曹的情况那是两眼一抹黑,完全的一无所知,而你在这上合冲赵家沟却呆了好几年了,对这里的人,应该是很清楚的,所以,你能跟我说说曹家的情况吗?”
小松子一愣,略一思忖,装傻道:
“什么,对付曹老蔫,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陈幺幺笑容一敛,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小松子,师叔又不是傻瓜,你跟我打马虎眼,有意思吗?”
小松子思忖一下,轻声道:
“师叔,你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师父不让我在你面前乱说的!”
陈幺幺切了一声,讥讽道:
“小松子,据我所知,王玄机把所有的真本事都传给了阿塔、柳林、元宝等人,反而对你这个关门弟子毫不上心。
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没有学到什么真本事,如今除了替他关门,还是关门。
既然他对你如此轻贱,一点也不重视,你若对他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觉得很可笑吗?”
小松子听了陈幺幺之言,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生痛生痛的,但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一言不发。
陈幺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声音柔和地道:
“小松子,王玄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如果姓曹的那么好对付的话,他早就亲自出手了,又何必假手于人,他指使我去对付曹家,明显就是拿我当炮灰,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陈幺幺见小松子依旧脸色涨红,一言不发,犹豫一下,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一脸肉疼地递向了小松子,柔声道:
“小松子,师叔能够走到如今的地步,很是不容易,今日可不想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里面有一枚上品丹药,很难得的,这样你总该跟我说实话了吧!”
小松子没有去接着陈幺幺手里的瓷瓶,顿了一顿,于是,便将赵孟仁与王玄机对付曹富贵家,屡战屡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陈幺幺听说了曹富贵家的种种诡异与厉害,嘶的一声,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很是对自己的谨慎,大大地点了一个赞。
她眼珠子骨碌着,念转如轮,转瞬有了主意,便将瓷瓶塞在小松子的手里,拍拍小松子的肩膀,叹息一声,柔声地道:
“小松子,你是个老实孩子,可是,这世上受轻视受欺负的往往是老实人,世人都把别人老实当愚蠢,而肆意利用轻贱,所以,你以后要多长一点心眼,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便另投师门吧!”
小松子摸摸鼻子,心头暖暖的,却摇了摇头,嗫嚅着道:
“师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是背弃王玄机,改投门庭,那就是欺师灭祖,要遭世人唾弃的!”
陈幺幺一声呲笑,眉头一挑,瘪瘪嘴巴,不以为然地道:
“嘿嘿!小子,你投奔云顶山,还不是想给自己谋得一个好前程,可是,你若是投错了师父,就会误了终身,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有了好的选择,为何不能另谋出路!
再说了,人挪活,树挪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世上改换门庭,另谋良师的事情,师叔可见得多了,王玄机以后若是对你继续不上心,不肯把本事教给你,你又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呢!”
她拍拍小松子的肩膀,继续软道:
“唉!小松子,你要明白,徒儿有孝敬师父的责任,但是,师父也有教授弟子本事的义务。
王玄机心胸狭隘,阴险狡诈,心思歹毒得很,绝非你的良师。
所以,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子,不要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啊!”
小松子定定地盯着陈幺幺,讶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