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解放心中暗笑,拉开屋门走了进去。
“关大爷,您好!”他对坐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的关老爷子说道。
睁开眼睛,关老爷子略微扫视他一眼,就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酒瓶子:“嗯,是好酒。”
随后,他就蹙眉看向阎解放:“懂规矩吧?”
把酒瓶子放在小炕桌上,阎解放笑着说:“只要是酒,进了屋就不再拿出去。”
关老爷子得意地点头笑了笑,冲对面努了努嘴:“坐下吧。”
阎解放坐下来,仍是抱紧装着笔筒的网兜。
“怎么着?送来这瓶酒,是要让我给你拿着的东西掌掌眼?”说着,关老爷子拿过酒瓶,打开盖子深深地闻了一下。
像是鲸鱼吸水那样,他似乎要把酒气全部吸进肚子里。
之后,他闭目向顶棚长长地呼出口气,再把酒瓶盖子盖好。
“关老爷子,没有不知道您办事儿痛快的。”阎解放这么说,并不只是恭维。
关老爷子虽说性情有些孤傲,但对于文玩古董的知识,的确了解甚多。
他高冷的外表之下,只要提到酒和古董,那就充满了热火。
关老爷子默默地侧头注视着阎解放,看着他把网兜放在了炕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