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是在第二天下午,她娘来看她的时候,才知道王氏已经来过了。
阿婵无语极了,岳桂银给的那些东西还没解决呢,这王氏又来凑一脚。
“二十万两啊,我们上次见她的时候,明明她看着咱们家的院子还满眼羡慕呢。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摇身一变成了皇商家的夫人了?我怎么觉得那徐广有些妖魔呢?”阿婵觉得那徐广要是真的没有可疑的话,那这男人就是个不诚实的人,指定瞒着老婆私藏了小金库。
黄浦渃闻言眼神闪了闪,随后笑着说道:“你和青哥儿不需要有负担,你们祖母说了,这是亲爹娘给的,是你们该得的,以后要是真的需要你们拉一把,只要不违背良心和法典,你们俩也不能看着不管。平日里只当没这个人就成了。你们都住在公主府里,他们的出身还不够资格整日出现在你们面前碍眼。”
话是这么说,可阿婵总觉得以后要麻烦不断了。只希望不会牵扯上什么要命的事情才好。
背靠大树好乘凉,阿婵身后有靖安在,故此一点儿没因为王氏的到来而焦心过。她目前还是整日吃斋念佛,好好的祈福做功课。
时不时的和肖墨白在空间里幽个会,听肖墨白说些京城里的一些趣闻。
这个时代的娱乐很匮乏,肖墨白所说的趣事,在现代就好比那些有钱人或者明星们的各种花边绯闻一般没有营养。
而岳桂银这几日就有些糟心了。董氏送给他家的宅子也就是地段好而已,这宅子空的时间太长,想要好好的修缮,那就要费不少的银子,花不少的时间才能成事儿。
可就这个,对于岳桂银来说,那也是登天的一步了,他本想着以后儿子当了大官,他七老八十的时候可能有命住在京城的土地上呢。
这个‘住’说的是住在自己买来的院子里的意思。
可如今心愿得逞,虽然也是得了女儿的济,可不妨碍岳桂银开心啊。
这开心还没几天的功夫,隔壁三进的一座院子也住了人。
人家那院子传闻去年就开始修缮了,修缮好了之后又空了大半年的时间,这会儿才搬来的住户。
岳桂银就琢磨着打探一下是什么人住在这里。
他不好上门去拜访,可他却不能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谁。就隔了一堵墙,这要是以后闹了龌龊,对谁都不好不是?
岳桂银起了这心思,这么一打听,回来险些气病了。
苗氏也不敢询问,岳桂银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这指定遇上丢脸的事情了。这会儿谁凑上去都没好下场。
岳桂银就这么气哼哼的躺了半天才起来吃饭的,晚上还要去二爷那边一趟,说是找他有事儿呢。
苗氏饭桌上琢磨着是不是要问问?可随后还是没敢开口。
可是岳桂银却自己说了:“隔壁徐家以后少搭理,那边可比咱们有底气,是皇商,而且还是很得董太后看重的皇商。出门行事你们都小心一些。”
岳桂银食不知味的填饱了肚子就黑着脸离开了,苗氏二话不说,赶紧的让府里新买的下人去打探打探隔壁是什么人?
怎么就把自家爷们儿给气成了这幅德行?
岳桂银家里买的下人本事都不差,苗氏以前跟在董氏身边伺候,可是常年和人牙子接触的。这就有那么几分情面,人牙子赚谁的银子不是赚?自然会给苗氏挑是和能用的人。
苗氏也不会买那些高价位的奴才,她们当人牙子的,挑几个能干的给苗氏用用,这就是皆大欢喜的轻巧事儿。
不出半个时辰,苗氏和一起守在家里学规矩的岳子珠就得知了隔壁的皇商叫徐广,半个月前才封的皇商,给皇宫里供应火锦棉布料的皇商。
这乍看是没问题,和他家也不至于就不和,可细说的话,徐广是谁?那是岳家村岳老栓家恨毒了的货郎啊!
苗氏整个人的脸都是青紫的,岳子珠也一脸吞了老鼠的模样:“娘,那王氏居然发达了?跟着跑了的货郎居然也当了皇商了?皇上和朝廷知道这徐广当年和王氏的勾当吗?”
岳子珠气的口不择言,一番话出口也戳了她亲娘的心窝子。
徐广当年是做的不地道,可她当年明知道岳桂银有妻儿还跟了,和徐广有啥区别?
苗氏脸烧的厉害,亲闺女提的这个话题,她想撒气都不能够啊!
“现在可不是皇上和朝廷知不知道的问题,娘担心的是满京城知道王氏和你爹有那么一段过去。到时候你看着吧,咱们家地位不高,绝对是很被狠戳脊梁骨的那一个。那货郎徐广指不定还要成为男人口中豪杰呢。”苗氏这话让岳子珠听的脸色发白。
别看徐广当年和王氏事情不经讲究,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她爹和王氏都各自另成了家,有了儿女。这事情以后在拿出来说嘴,别人,尤其是男人指不定要怎么羡慕徐广呢。
撬别人老婆,这在男人看来,充其量也就是个桃色事件而已,不算是大罪,不影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