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班晃久了后,一班的人渐渐也适应了,课间也有出来背书的了。
轻言就混在里头,拿着手上的小册子,背一会儿便看会付清晏。
见他在座位上安安静静的,便又转过头继续背书。
他长得可真好看。
轻言时不时发出感叹。
青春多好啊,还能看着稚嫩的面容,眼中的坚定,干净的少年。
她还在这边感叹青春的魅力,殊不知,朝阳下她白皙的面容,认真的眉眼,不知道看呆了多少人。
“我……我怎么觉得叶轻言越来越漂亮了。”
关注着外头的一个男生说。
王登琪抬头,看向那位祖宗,她头发软软的贴在脸上,看着册子的眼睫落下,阳光落在她身上,笼罩着一层温暖的光。
乖的不得了。
他的眼角抽了抽,想起她打他的那份劲和兴奋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说话的男生。
那男生突然碰了碰他,“登哥,最近怎么没见你找乐子了?”
他使了使眼色,指向角落里的付清晏。
王登琪将头埋在手臂中,烦躁地冷哼一声,“没兴趣。”
就叶轻言那恨不得全程驻扎的样子,他能敢?
等到铃声一响,轻言合上册子,才一口气爬上了三楼。
付清晏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把书捏了个透底。
他面无表情地抚平不知皱了多少次的书页,最近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好,课间没有无聊得人围在他周围扔垃圾,课上也没有莫名其妙的粉头,课桌里很干净。
很多次,他还能从桌子里摸出颜色鲜亮的棉花糖。
他低着头看了看那被包裹着粉色云朵的棉花糖,同样的,他还有好多,全被他放在了课桌的角落里。
他没有吃。
内心有声音告诉他不能吃,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虫呢,又或是,包了一层的芥末。
他抿着粉白的嘴唇,欺骗着自己,这都是叶轻言的把戏。
就像以前那样。
他竭力阻止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捏紧棉花糖,冷漠地将它放了回去。
他在想什么,轻言完全不知道,她舒心的自觉又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课间。
见她又是匆匆忙忙地回到座位,丰庆雪见怪不怪。
她虽然不能理解言姐怎么忽然看上了付清晏,但一声姐妹大过天,她干啥她都支持。
由于她一下课就跑没影,丰庆雪连和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也趁老师还没踏进教室的这段时间和她讲讲话。
“言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要考试了。”
几乎是她话一落,小白就告诉她有任务了。
任务是考到前五十。
轻言:……
这目标属实高了。
她问丰庆雪:“什么时候?”
丰庆雪:“下个星期吧,考完试就放国庆。”她高兴地说,“今年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居然有七天!”
轻言是从恨不得从早卷到死的高中杀出来的,对国庆放七天的做法表示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连晚自习都没有的学校,放个七天什么的也正常了。
最重要的是考试,她最近虽然死磕书本,但落下的又哪会这么快补回来。
特别是数学!
她苦大仇深地盯着进入教室的老师,想当年,她晚晚夜灯,就是在和数学大战。
数学不像别的,一旦钻进了死胡同,很难绕出来,光靠一个人瞎想是没用的。
可一直问老师,又会浪费课间时间耽误看付清晏。
她想了想,忽然眼睛泛亮。
干脆问一班的人好了。
所以又一个课间,轻言便拿了数学卷子去了一班。
她本来想去问付清晏的,可想想上次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看她的场景,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所以,她还是选择问了个长得比较亲和的同学。
被她请教的时候,那同学还有些惊讶和害怕,不过讲了一会儿后,她就放下了害怕的情绪,盯着轻言一动不动。
半晌,她忽然两眼放光,压低声音问她,“叶轻言,你喜欢陈封吗?”
轻言一愣,她从题海中抬头,就见着戴着眼镜的苹果脸女孩眼睛里充满了八卦。
轻言虽然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摇摇头。
她不信邪,又问了一遍。
轻言依旧摇头。
见她坚决,苹果脸姑娘的精气神一下就没了,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可能。
“你不顾自己的命去救他!这都不算爱吗!”
轻言:……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