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
经过她这几天主动向同班同学释放友好信号，终于交到了一两个可以交换八卦信息的朋友。
姚心就是其中一个对律鱼无法自拔主动上钩的颜控。
周一放学时她告诉律鱼艺术系有几个学姐明天下午要去源隆广场那里表演开场舞，去了就有一千块，刚好有学姐临时有事去不了的。
这还是姚心通过朋友的学姐知道的，看在律鱼拉出去不丢份的份上告诉她。
姚心当时眼神犹豫地多问了一句：“小鱼，你跳舞应该不错吧。”
律鱼毫不犹豫地保证道：“开场舞，可以！”
她卡里就剩一千多块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个额外支出，而且原身天冷的衣服还没买，可把她给愁死了。
因为律鱼是内部推荐过去的人，当下见到一起跳舞的几个学姐后也没人多说什么。
不过律鱼很有作为小妹的自觉，打完招呼后见大家都是穿着单薄的黑色紧身裙在后台一起瑟瑟发抖，果断斥巨资给大家点了商场内最贵奶茶。
在她们上场前，律鱼笑眯眯地给学姐们把奶茶发了下去：“谢谢学姐带着我出来，以后有机会也一起玩啊～”
“哎哟，霸王茶姬，听说这款桂花乌龙可火了，学妹真大气。”
有语气微酸的，也有实在劝她的：
“小鱼，下次就别点了，出来兼职来回路费还得自己负责，应该是我们请你喝才对。”
“不用客气，也是这天降温太厉害了，大家都暖暖身子，身体要紧。”
倔驴不犯倔的时候哄人还是在行的。
“开场舞上场了！”
后台有人开始喊她们了，律鱼急忙放下手里的袋子，脱下外套，和学姐们一样穿着黑色单衣和半裙上台。
“宿主，你胆子真大，就看了几遍就会民族舞了？”
“你懂什么，我连饭钱都紧张了，今天不会也得会，快，我要佩戴百变驴驴光环。”
系统无语了一会，说道：“宿主，这个光环只能让你看起来融入了人群，但细究的话还是会发现你滥竽充数的。”
音乐响起，律鱼开始疯狂催眠自己是一条软软的面条，“越过连绵的高山，越过无尽的沧海～”
律鱼挥动上肢抖啊抖，下一节是两条手臂一起抖，在每次几乎要掉出节拍的时候她又及时跳到了下一拍子。
还好她作为临时替补人缘藏在学姐们后面，广场的工作人员这回也在忙待会要出场参加圣诞点灯仪式的明星们的安保工作。
开场舞也就不到十分钟，结尾都是扭屁股的动作，律鱼觉得自己的坚持迎来了曙光。
鹏市城市中心，准备和阿布扎比基金代表共进晚餐的陆沉在路程间隙看了一眼律鱼的状态，上面显示：比手划脚努力融入群体。
大学生真是活力四射。
“律鱼最近在做什么？”
“听说她在忙着赚钱，今天在榕市有个兼职表演。”
河秘憋了几天就等着陆沉问他这句话，律鱼这些天的表现和他们调查到的人设实在相差有点远，看不出半点虚弱的样子，还主动跑出去兼职。
即使律家衰败，但经济水平也是能让律鱼生活无忧的，每个月两万左右的生活费也给得准时。
而翻遍原著没看到自己生活费多少的律鱼如果知道自己其实有钱花的话不知道心情怎样。
“表演？什么表演，让阿森将现场视频发给我。”
“是。”
律鱼的事情只算是陆沉日常的一点小插曲，这回中东财团集体将投资转向东方，秘访鹏市，已经够他们忙上一阵的了。
要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它确实比人和动物的差距还大。
就比如跳舞跳得内衣已经开始半湿的律鱼上一秒还在为自己跟上专业舞蹈人员的节奏跳完整场舞而自豪，下一秒就看到不远处站在那些明星前排的来宾中有一位红发女子神情讥诮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对方看了她跳舞多久，不过人家作为来宾穿着白色印花抹胸礼裙优雅地和明星站一起，显得她多灰头土脸似的，律鱼也就收起了自己热情洋溢的笑容，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