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存在一个结构严密的神秘组织?”
“不能吧?”豌豆妈妈说,“昨天下午和今天早晨下跌时,她们不都在乱喊吗?”
“会不会在演戏?”我说,“你仔细看看,她们无论抱怨还是称赞,都特别整齐划一,容不得别人反对,明显在合力成全你跟我。”
“好像还真是。”豌豆妈妈感叹着,“好像从来没人骂过你,但捧你的时候,特别齐心?是不是这样?”
我点点头:“萨摩耶也有聪明的时候啊。”
她傻乎乎地笑着踹我一脚:“咱俩这是要被大佬们当朋友啦?”
“恐怕,咱俩是被大佬们拿来当枪使了。”我再次白她一眼,说,
“这次,能不能赚到钱,就看大佬们想不想赏我们饭吃了。”
豌豆妈妈一听,赶紧打开股票软件,说:“那趁着赚钱,赶紧卖了算了,现在还赚一万多呢。”
“急什么?”我拦住她说,“给你个任务,如果这个小区里真有类似一个‘太太团’的神秘组织,你一定要帮我查到,想办法打入进去。”
“我?”她摊摊手,“我这种拆迁的土包子,别人都看不上的。”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她又踹我一脚。
我大喊:“你今天踩我四脚了啊!”
“你还掐我大腿了呢,”她顶嘴道,“回头大腿青了,你看我老公不打死你。”
她说完这话,我们俩都沉默了。
气氛变得稍微有点奇怪,都怪我刚才太着急,随手掐了她的腿。
沉默把每一秒时间都碾压成一张薄饼,我们虽然饥饿,但谁也没有胃口能吃下去。
我赶紧没话找话似的说:“好想知道这个小区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知道这个干什么用?”她问。
“如果能知道都是什么工作、有什么职业背景,大概就能猜出,如果真有组织的话,谁是幕后的操盘人。”我猜测着。
“这都是保密的,你上哪儿知道去,”豌豆妈妈摇摇头。
她想了想说:“我能给你打听住富贵人家的都是干啥的,反正70%都是我们村拆迁的,住大别墅的和高层的,你不可能知道。”
我想了想,叹气道:“知道他们每家每户大概有多少钱也行啊,起码能猜到,假如真有这么个组织,门槛儿有多高。”
豌豆妈妈安静了一下,说:“这个,我可能有办法……”
说着,她带我去了她家,她的另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