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文思雅打断了文寒舟的话,正视的看向他,“其实没什么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真的不害怕了,这里整理一下就能继续住着。”
“可是……”
文寒舟想到开始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被音乐所造成能量波动后的人,会出事的。
“没事啦,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不要将我当成小孩子看啦,何况不是有你们界管局吗?”
文思雅强颜欢笑,眼底染上了不该有的哀愁。
看着文思雅油盐不进,文寒舟抿着唇,再次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答案后,文寒舟也固执的留了下来。
对于此,文思雅只是摇了摇头,最后放任不管。
……
……
界管局内。
“那不是昨天晚上被救回来的人都会……”
龚嘉译看着上面的报告,有点咋舌,难怪老大眼眶都红了,恨不得立马回去,昨天文思雅也在其中。
“应该没事的,老大已经过去了,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就好,只要撑过了三天,一切都会不一样。”
龚嘉欣揉了揉眼睛,心里面知道这个坎要是过不去了,寒舟哥也就要过不去了。
都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就出现了一个特殊能量团呢?这东西又跟诡魔有什么联系?
越想越觉得脑袋都要炸掉了。
“没事的,肯定没事的,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龚嘉译也开口安慰着,双眼却死死地盯着手机,看着跟文寒舟聊天的页面,心中不停的自我暗示,只要是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嗯。”
龚嘉欣点了点头,重新揉了揉面部,这才将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就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不过想到老大的交代,两人收拾好心情,前往医院调查。
初七那天,所有在体育馆听演唱会的人都陷入了深度昏迷,而翌日下午三点二十分,重新睁开了双眼,所有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不管问什么都没有予以回复,甚至于没有任何的肢体回应。
这让周围的医生都十分奇怪,甚至报道上去之后,一些老教授恨不得立马住在医院,将里面的病人翻来覆去的好好研究。
“你们先别吵,都给我安静下来!”
龚嘉欣被周围的人群推搡着,还有不少人扒拉着他们想要进去,那眸底迫切的恍若已经看到了实验体一般,疯狂的想要进行研究。
这边龚嘉欣他们拦住了,但是其他医院还是被零星几个老教授带走了几名患者,还专挑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亲戚的患者。
“哥,你去拿报告单,我看着他们。”
在界管局跟警察局的武力镇压之下,总算是说服了某些疯狂的老教授。
随意走进了一间房,所有患者都坐了起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她,准确来说应该是看着前方,瞳孔没有分毫变化,甚至在龚嘉欣缓缓走进,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活死人!”
三个字从龚嘉欣的脑海中迸发,她抿着唇,眼底闪过一丝灵光,从兜里拿出自己这段时间重新弄的符篆,找到一张心理暗示的符篆。
“第一次用,你可得争点气啊!”
龚嘉欣碎碎念了一番之后,将符篆贴在了自己面前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没有丝毫反应。
“嗯?是我弄的不对吗?”
龚嘉欣皱着眉头将符篆看了又看,又重新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篆,贴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嘴里还念念有词。
灵气缓缓波动,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龚嘉欣想着要不要拿出第三张符篆的时候,眼前的女孩动了。
她明显的颤动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嘴唇蠕动的想要说话,但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所以自身机能没有反应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龚嘉欣兴奋的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设备,同时还不忘掏出纸笔开始记录。
“王安妮。”
沙哑的声音传来,声色低沉难听,龚嘉欣将一旁的棉签沾了沾茶水,在她的唇瓣上润了润,继续开启问答。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整个人像是徜徉在了歌声的美妙之中,好像所有的歌声都在我的面前绽放,但是……但是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就是觉得我好开心,缠绕着我的悲伤难过都已经消失,只剩下了无尽的快乐。”
王安妮的声音很有力量,完全就像是在分享自己现在的美好状态。
龚嘉欣皱了皱眉头,脸上表情不太好看,唇线抿得紧紧的,眼底划过了一丝忧虑。
“我现在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无比美好,我不想要出去了,我想要在这个是世界里面活着。”
王安妮的话恍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