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寒回家的时候,凌瑜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他有她家大门的密钥,她倒是一时忘了去改。
“你来干嘛?”她放下手里的包,把外套脱下,款款走向他…
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老婆,我错了。”凌瑜眼巴巴地望向她,因为长得帅,从前闹着玩儿谈过的一段过家家的恋爱都是别人捧着他,在恋爱技巧上,凌瑜是个十足十的白痴。
宴寒盘腿斜睨着他。
他过来贴近她,在她旁边坐下,“对不起老婆,我不应该生气说错话还对你发脾气,我错了。”
他的态度很诚恳,但是宴寒不吃这一套,不作声响。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打我吧。”他像头小牛突然扑过来把头埋进她的腰里。
“哎呀,你干嘛呀!”宴寒怕痒,被他这样轻轻一撞,整个人往后倒去。
凌瑜的呼吸在腰间惹人难受,像一片羽毛轻轻刮搔着。、
“你起开!”她受不了这种痒意,拿脚去踹他,指甲上酡红的脂色鲜艳欲滴。“凌瑜!别闹了!”
空调的制暖连同她的怒意,为她的脸颊添上一层脂粉。
此刻她微曲的卷发像茂密的海草般铺开来,乌黑的长发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在拉扯中,上衣含糊着被牵上去了一节,露出柔软的腰肢,她的一只脚还搭在他的肩上,企图把他踹走。
“老婆,别闹。”他抓住她的一只足,撑在她的上方,视线像鹰隼般紧紧盯着她。
她闭上了眼,表示默许。
凌瑜便凑过来贴着她吻了上来,一开始还是轻轻的啜吻,唇贴唇的温柔亲密,随后便愈发深入和碰撞起来,甚至一路向下吻向她的脖颈和锁骨,唇齿湿热间在暧昧的暖光调中翻涌出稍许春意。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粗粝的触感激得人苏苏麻麻的,浑身都软了下来,“可以么?”明显掺杂着情欲的深沉声音,一只手还在她的蝴蝶骨处不规矩地四处拨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被他勾得也来了兴致,随意嗯了一声。
他跪在宴寒的上方,获得了宴寒的同意,向上扯开了自己棉质的白色内搭,露出一段精瘦却有力量感的腰腹,手臂的肌肉线条随着他拉开衣服的动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