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叔兄!”黄侃快步走向前来,走到一半,脚下猛的顿住,极其警惕的左右望了望。
莫不是,不应该,阿滢和维平都在,就算真的有什么,也翻不出天来。
“嫂子,小猫不在吧?”他又绕到我们身后看了看,倒是谨慎极了。
申叔伸手摁住他的肩,“不在。”见他的视线还是四处飘飞,故意皱眉,“我的话你还不信吗?”
黄侃一愣,“信!”
申叔低头笑了笑,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边走边说。”
黄侃拦住他的胳膊,“恐怕得等等,我还得找一下你们杨校长。”
“这个,一时半会儿急不得,他这会儿正吃饭呢。要么,你和我们一同去,到扶风堂听琴。杨校长吃完了,也就去了。”我道。
“也好。”黄侃的脸上这才重新漫起笑意。
我们三人同行。
“申叔兄,你不知,那图德大学真是什么破烂玩意儿都有。”黄侃拉着脸大倒苦水,不过这话倒是气冲冲的。
“打仗逼退了将军同驾车跑了马又能好到哪里去。”申叔道。
我笑道,“他们要是脑子没点什么事儿,也绝不会把校规全部推翻重改。留不住人,是他们的损失。”
黄侃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一言难尽的说,“就别提,这不是原件丢了把我诓来求的么。”
黄侃:校委会的人都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就有病。
当年那事儿一闹,图德大学基本上就散了架,顶尖的教授全跟着走了,剩下来的换了人又管不住。这短短四年时间,图德大学的校长已然换了六届了,气死在任上的有,被学生赶跑的也有几个。
“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一阵铃铛声由远及近而来。
再一转头,小猫一个猛冲奔了过来,然后就是季刚的嚎叫。
“啊!”他被迫抱住了这只巨大的名叫小猫的狗——小猫整个扒在他身上,动作极其熟练。
瞧瞧这沉重的爱。
“小猫,还不快下来。”申叔见怪不怪。
看着小猫那“ 睿智 ”的眼神和那副求夸奖的样子,我无奈的笑了笑。除了这点,这小家伙什么都好,哦,当然了,如果忽略它不定期把书房搞乱气得申叔直跳脚的话。
小猫还真行,就硬赖着不下来。“得,咱四个一块儿去。”季刚干脆跟扛米一样,让小猫把头搁在自己肩上。
到扶风堂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到了,杨校长没来,表演自然不会开始,于是乎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不说所有,大部分人齐齐侧目,给我们行注目礼。
我和申叔非常默契的保持浅笑;季刚板着脸,嘴角有些抽搐;小猫伸着舌头傻乐,时不时还给季刚的脖子来一下子。
好容易才坐下。小猫真粘他,这是没法子的事儿,坐下来还得把头搁他腿上。
杨昱终于在万众瞩目中登场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轻松的事情上保持微笑,“好了,中午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但是问题不大,我们下午的安排呢,一个是听琴,一个是书法方面的,然后就开会吃饭。”
注意:
1.十九世纪八九十年代哈士奇正式引入中国。
2.还有那些教育制度方面的,资料我尽量在查,如果有不符合的,只当是私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