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我们整个部门all in。目前还在初步商议阶段,我提前给你们打个招呼。如果9月时间岔不开,我会给你们几个做调配,人手不够的话及时反应,让行政部去招人。”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今年将会是非常忙碌的一年,大家抓紧时间继续忙起来吧——曲曲……”
曲银灯捂着肚子回过头去。
“你怎么了?”玉姐看了看她,“脸色这么不好?”
“没吃早饭……”
“那赶快去吧,别饿着了。”玉姐也没多问,拍了拍她的肩膀。
曲银灯回到工位把豆浆、包子一口气吃完,总算感觉舒服了几分。
上午她跟颜嘉恒带着霍思年在会议室整理结案报告,霍思年上手非常快,颜嘉恒看得乐呵:“小曲,ppt后继有人了,你准备好退位让贤吧。”
“把朕直接埋进皇陵,天下交予霍卿……”曲银灯瘫软无力,一直靠在会议室的小沙发上动都没动,只盯着投影给霍思年指点问题。
一上午过去,身上的酸疼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早上起来只是几个部位疼,现在成了全身一阵阵抽搐的疼,似乎还有加重的趋势。
她实在忍不住了,拿出手机给沈莱发消息:“你在公司放止疼药了吗?”
沈莱痛经很严重,几乎每次经期前两天都要吃止疼药,曲银灯帮她买过好几次,所以知道。
她很快就回:“右手边第二个抽屉,应该还有挺多。你来了?我记得你上次不是月底么?”
“病了。”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到设计部,在沈莱工位上找到了布洛芬,直接剪走了四颗,没有犹豫就吞了一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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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整天,方亚共给曲银灯发了三条消息——早上说“到学校了”、下午问“下班了吗”、晚上说“外面下雨了”。
曲银灯心情烦躁极了,一条都没回。
晚上回家,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叹了口气,再次把方亚设置成了免打扰。那三条消息被无数群聊顶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她不想看,后面两条也压根没点开过。
陈也还隔三岔五问她和方亚咋样了,她并没说出实情,只简单用一句“最近没怎么联系”搪塞了过去——起码到现在为止,她并不打算让陈也知道这件事。
只是在工作间隙,她总是忍不住会去回想当晚与方亚的全过程,在回忆的同时,身体还会不受控控制地给出反应。
方亚在做的时候很少说话,如同他口中所说他在学习和科研时候的印象——沉默而又专注。并且他确实没有什么经验,很多时候,都需要曲银灯来指导。
然而曲银灯虽然交往过几任男友,但在这方面,其实也是非常害羞且经验匮乏的一个人。如果非要说经验,她可能只比方亚多了解一些真实的人体结构而已。
“老天……”她捏着自己眉心,再次确认,“我真的是疯了……绝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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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出了事故,金融哥跟陈也倒是进展顺利。
两人已经见了第四次面,还约好了周五晚上一起去看话剧团演出。金融个说是自己朋友导的小剧场,告诉陈也可以带朋友。
“宝贝,周五有空没?”陈也给曲银灯打电话。她朋友很多,但这种事情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曲银灯,“他朋友去,我不能输人,你就正常发挥就行,别太美了,让我相形见绌。”
“瞎说什么呢……在哪儿看?”
“西城。”
“可以。”曲银灯扒拉了下自己的待办,“周五晚上ok。我下周休假,周日跟小颜飞首尔,她去看演唱会,我正好出去玩几天散散心,回来给你带东西。你有想要的吗?”
“你安全回来就是我想要的,爱你!”陈也欢呼,“等我暑假有时间,咱俩也出去玩一趟,直接去迪拜吧!跟土豪来一场浪漫邂逅,最好是那种挥霍无度的,什么都不会、就会给我花钱……”
“去不起。”曲银灯无情地打消了她的幻想,“那我们周五晚上见,时间地点别忘了发给我啊。”
挂断电话,她长舒一口气,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拿起水杯喝了几口,又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