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
靳恒开着那辆豪华跑车,独自驶离了落霞山庄,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周老爷给了他一部手机、一张银行卡,他今天也没啥大事,准备去置办一张电话卡,然后再去查查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
银行的ATM机里,靳恒插进了那张银行卡,随着一番按键拨弄,一段数字余额清晰地展现了出来。
“个、十、百、千、万……”
嘶——
“周爷爷对我真舍的,卡里竟然有两百多万。”
看着机器上显示的余额,靳恒倒吸一口凉气。
在山上的时候,老头子给他的零花钱一般只有几十块左右,最多不会超过二百。
二百万?
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可越是如此,靳恒越是感到有些疑惑?
老头子对周家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情?
使得周老爷对他如此这般好,还心甘情愿将他的宝贝孙女嫁给自己?
……
“对了……周爷爷的腿疾不知道能否给他治好。”
想到这,靳恒心中亦是有了抉择,在这七年时光里,靳恒学了许多不俗的本领。
其中武道、中医之术深得老头子满意,让其都不得不感叹,靳恒的天赋之高。
周老爷的腿疾,类似于下半身瘫痪那种情况,其内细胞恐怕都坏死了,而若想要周老爷重新站起来,就必须得刺激那些死细胞,让其重新活跃起来。
九元银针之术!
突兀,靳恒想起了这门失传已久的绝顶中医针法,而恰巧,老头子将这门针法传给了自己。
“只是九元银针或许还不够,还得一些名贵的中药材辅助才行。”
想到这,靳恒便不再逗留,取出那张银行卡,穿梭在市中心各大药房、药店,医院。
这一逛,便是一下午的时间。
傍晚饭点,周家别墅。
大厅饭桌首位,周老爷卧在轮椅上,右手方,一对颜值颇高的夫妇安静地坐在那里。
中年男人五官端正、眉眼分明,穿着一身商务服饰,薄薄的唇边留有淡淡的胡须,周念慈与其有着七分神似。
此人,正是周念慈的父亲,周家产业帝国的执掌者……周伯承。
而旁边的端庄妇人,是他周伯承的妻子,周念慈的母亲。
周老爷的左手方,此刻正端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老人目光如炬,不怒自威,但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缕缕独特的药香。
老人的身旁,一位俊美的少年坐立挺直,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度翩翩。
饭桌上,则摆满了佳肴美酒,而周念慈,则是充当着“下人”的角色,围着几人端茶倒水,看着颇为落落大方。
“秦大师,我父亲的腿疾便全拜托您了。”
“不管能否治好,那报酬我周伯承一分不会少。”
这时,周伯承径直站了起来,双手托举着酒杯,朝着那朴素老人敬酒,眼神中尽是一片尊敬。
这位秦大师,可是他周伯承托了许多的关系,才从别的市请到的。
而他旁边的少年,则是秦大师的关门弟子,据说,在A省中医圈子里面,是一位真正的医道天才,得了秦大师的七分真传。
“哈哈,好说好说。”
“周总这般孝顺之心,老夫必当全力以赴。”瞥了一眼沉默的周老爷,秦大师并未起身,只是笑着点点头,随即便轻轻抿了一口热茶。
以他的年纪、资历来说,周伯承只是一个晚辈,他自然无需起身相迎。
愿意陪他喝杯茶,亦是给了对方极大的面子。
面对着架子如此之大的秦大师,周伯承压下心中不快,一口闷了那杯酒,便安静的坐了下来。
“大师,请动筷吧!”尽管如此,周伯承还是将笑容挂在了脸上,其大手一扬, 让秦大师先动筷。
此番举止,尽显周家话事人的风采。
“哈哈,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而秦大师,却没有那般繁文缛节、条条框框,拾起筷子,“哐哐”就往嘴里狂炫美食。
“爸,您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
这时候,心思灵敏的周夫人立刻就察觉到了周老爷的不对劲。
只见他脸色紧迫,微弱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别墅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都这个点了,那……那孩子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面对儿媳的关切,周老爷摇了摇头,担忧地说道。
闻言,正在给秦大师倒茶的周念慈怔了怔,不自觉的便停下了手中动作。
眸中,亦是有着些许忧色。
“爸,那小子都十七了,算是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