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庖的跳将起来,身手一闪,一把抓过圣旨大声地说道:“程将军,请看这圣旨乃是无字圣旨!”
众将士“啊?!......”都大吃了一惊,纷纷站了起来......怒目地望着陈公公、上官冲以及托跋风铃三人。众人纷纷议论道:“无字圣旨?陈公公竟然传无字圣旨,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程将军即刻翻了脸地说道:“陈公公,你我交情甚深,今日怎可与无字圣旨欺我?”
陈公公这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有说道:“这、这、这......这不是假圣旨,来时这圣旨都是有字的。”
“但不知圣旨的字会自动飞走了么?”马将军粗声粗气地说道。周边的众将士一听便哈哈大笑,笑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这时,托跋风铃怒目地看着姓庖的并用手指着那人道:“你这厮,竟然在圣旨上动了手脚!好大的胆子!”欲要拔剑杀姓庖的。
正在这时,上官冲以逍遥步法,瞬间闪到那姓庖的面前,那姓庖的先是一愣,手中的圣旨就到了上官冲的手上了。上官冲,道:“抢夺皇上的圣旨,那是死罪,还是物归原主吧!”说罢,就将圣旨转给了陈公公。
陈公公拿定圣旨,细细地看着,那圣旨上竟然没有一个字,一时都看傻了。
托跋风铃挺着剑欲要杀庖仁金。这时,程将军大声喝道:“休得无礼!你们若敢拔剑,我顷刻间便教你们葬身箭海!”这时,众将领迅速让开一个圈,早有几十重的弓箭手将上官冲、托跋风铃以及陈公公三人围定。
此时,上官冲和托跋风铃才明白中了敌人的圈套。托跋风铃被这么一喝,便不敢上前厮杀。那姓庖的便得意地又十分轻佻地笑道:“哎哟,小娘子,怎么发如此大的火呢!不过我就是喜欢小娘子这脾气!敢问小娘子姓甚名谁?”
这人竟然当众调戏托跋风铃,弄得托跋风铃是气急败坏,欲要真的拔出剑来,大声说道:“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托跋风铃是也!”
上官冲便一手拉着托跋风铃摇摇头说道:“不可!”
上官冲转而对姓庖的说道:“想不到,一等高手“幻影灭绝手”庖仁金也为中原朝廷效力了。阁下的手上功夫甚是了得,上官冲佩服!佩服!”
这姓庖的竟然被这小子道出了姓名,心中不禁吃了一惊地粗声说道:“你叫上官冲,你是上官世家的人?”
“正是!不知足下有何赐教?”上官冲答道。
“小娘子幸亏这小子拦住你,否则,我可要活剥了你,不过,却有些不舍得,如此雪白的肌肤,哎呀,都有些流口水了。”那庖仁金戏谑地说道,说得周围将士摇头晃脑地笑着。
托跋风铃大骂道:“如此下流的疯狗,咬啥呢!”
那姓庖转过脸来对着上官冲说道:“赐教就不敢了,不过就请…….就请程将军速速将此二贼给绑了!他们乃是奸细。”那姓庖的突然大声叫喊,却要将他们捉住。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甚是吃惊。
这时,托跋风铃大叫一声:“冲大哥,我们赶快杀出重围。”
陈公公大声喝道:“圣旨在!何人敢轻举妄动!”陈公公这声喝下,还真的震慑住那些将领和士兵。这时,陈公公又大声喝道:“程将军,这圣旨的确是皇上所下,今日被何人搞鬼,弄得圣旨一字不留,但并不代表圣旨无效。皇上圣旨在有如皇上亲临,谁敢轻举妄动,那就是造反!程将军,不知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程将军便说道:“陈公公千万别误会,我们并没有说要动陈公公,而是陈公公身后这两名贼人,乃是我军之奸细,专门串通外敌,泄露我军之机密,这些恐怕陈公公便不知道。来人啊,将他们二人给我绑了。”
“是”那些将士即刻提着钢刀利剑冲了上来要绑人,上官冲和托跋风铃那会束手就擒。上官冲赶紧放出几枚烟弹,那些烟弹顿时浓黑呛鼻的烟滚滚而来顿时浓黑呛鼻的烟滚滚而来。
程将军即刻指挥那些弓箭手向着浓烟射箭,上千支利箭像大雨一般落下。
陈公公这时想要阻拦都来不及了,只见那浓烟飘过之后,千万支利箭插在地上,只见到箭羽还留在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遍地都是。
程将军四顾了一下,心想:“这两人武功竟然如此高深,瞬间便逃离了十万大军的军营。”
程将军又细细观察了一下地面,便让士兵检查下地面有何状况,那些士兵检查了一下之后,便回来报告说道:“报!程将军,地上落有一些血迹,似乎是沿着东南方向逃走的。”
程将军正想要下令搜捕,那庖仁金自告奋勇地说道:“程将军且让庖仁金带些人马把此二贼捉回!”程将军笑道:“哈哈,有庖大侠帮忙,此二贼不愁抓不回来。
刘副将拨一千人马给庖大侠。”这时,走出一名意气风发的副将正要点拨一千人马给庖仁金,但庖仁金却说道:“程将军,只需五十勇士便足矣,人不在多,在于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