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四面宣扬,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不断吆喝着,一些人却时不时被吸引过去。
在这繁华的街道,时不时传来马匹嘶叫,似乎已跑了好一阵子,嘶叫一下,打发疲惫。
再看各式各样南北风味的菜馆,到处可见,让人眼花缭乱。皇城道路两旁,有几家豪华酒楼,即便是黄昏时刻,灯火也一片通明,进进出出的达官贵人那是连绵不断。其余街道各大小客栈牌匾格外鲜明,有些店小二已站在门外,笑口招迎宾客。
上官冲和托跋风铃相处十日,从不了解到渐渐地两人无所不谈。原来托跋风铃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即便是个女流,但和男子相比,也丝毫不让须眉。曾经在烈火国的摔跤大赛,自己就站在擂台上,与族人摔跤,并决战到最后,在最后一场比赛中,虽未能取胜,但对手却赢得十分艰难。
上官冲为完成家族的使命,每隔十年,上官世家便会派一人出来行走江湖。上官冲也正因为如此,才来到了江湖中,坚持着‘剑之道’以维护武林的正义,这是上官家族的一个使命。
上官冲在江湖上漂泊已有好多年了,后来,得知皇帝下令要攻打烈火国,便来到烈火国探个究竟。原来这一切,却是一些乱臣贼子的阴谋。
两人十日的相处,虽不长,但也不短,两人渐渐便对对方有些好感了,这种感觉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情,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怪,别人也许已看出来了,但两人却还蒙在鼓里。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感情之事尤其是这样。
上官冲对托跋风铃说道:“风铃公主!”托跋风铃一听又点不对劲,便问道:“你叫我啥来着?”
“风铃公主啊!”上官冲一脸茫然地说道。
那托跋风铃就即刻说道:“你还是叫我风铃,或托跋风铃好些,这样我觉得顺耳。你叫我风铃公主,我感觉怪怪的。还有以后我就叫你冲大哥。”托跋风铃说完就转过脸,似乎有些难为情。
上官冲见托跋风铃转过身去,就自言自语地说道道:“为何这人说着说着,就转过身去了呢?”
上官冲心中还有一些事还未说,却又有些不好说出口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地说道:“风、风铃公……”托跋风铃“嗯?”了一声,示意不要称呼公主了。
上官冲才改口说道:“风铃,我们今日暂且住普通客栈,不可太过招摇,引人注目就不好了。”上官冲心想:“怎么这回称呼托跋风铃为‘风铃’,却总觉得和以往称呼的‘风铃’有些不一样呢?”上官冲一时也弄不懂。
托跋风铃听了之后,心中很是欢喜,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两人便选了一间普通的客栈住下,只见住房内,一张双人床和一些被铺,一个梳妆台,两张凳子,一张茶桌,一盏蜡烛灯。托跋风铃说道:“只有一张床,这怎么睡呢?”
上官冲笑着说道:“很简单,我就睡在地板上,就可以了,你睡床上。”托跋风铃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夜深人静之时,上官冲悄悄地起来,点着了蜡烛灯,轻声地对托跋风铃说道:“风铃!醒醒!”
托跋风铃便问道:“怎么?”上官冲便轻声地‘嘘’了一声,表示要托跋风铃小声说话,便说道:“隔墙有耳,小心说话,今夜我要夜访皇宫,有机会便拜访中原皇帝,但却不能带你一同前往。你在这里等候,我办完事便立即返回。”
托跋风铃却不愿意上官冲独自一人涉险,然后小声地说道:“我和你一同前往,相互也好有个照应!”上官冲寻思道:“要是让她一人留在这里,我也不太放心,她要去也行,但得与她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