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轻在被子里哆嗦了一下,他拉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迷迷糊糊中感觉裹多紧都感觉是凉的……
他翻了个身,睡眼朦胧。
尤路君坐在沙发上,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袍大赖赖的敞着,露出白皙干净的胸肌和腹部若隐若现的腹肌。
他散漫不羁的依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杯不停晃动着,骨节分明的节奏分明的触点着杯杆,双腿在浴袍的阴影下若有若无的靠在桌角。
他一直注视着秋轻。
不。
他一晚上都一直注视着秋轻。
“醒了?”
他的声音清润干净,但却带着几分不容轻视的威慑力。
秋轻身体一抖。
刚刚的确没醒,只是翻个身,但这下是真醒了。
他这才感觉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怪不得裹多紧都好冷。
眨眼间,昨天所有发生的所有事都像浪潮似的翻涌而至。
他求尤路君帮他……
尤路君帮他……
秋轻缩在被子里,自惭形秽的想从窗户跳下去。
但至少得先穿上衣服裤子。
他坐起身,薅了半床被子遮住上半身。
尤路君视线没变。
秋轻心虚道:“我…我的衣服呢?”
尤路君视线转向床角一边的地上,他的衣服被凌乱的丢在地毯上。
昨天尤路君一件件给他撕拉下来,他全身耐不住被触碰,抓着尤路君就要开始,尤路君来不及将衣服扔床头柜,只得将它们抛在地上。
秋轻呼吸一滞,他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的脊背一凉,重重吸了一口气,才不至于当场羞愧而死。
连忙起身囫囵吞枣的将衣服穿上。
尤路君也毫不避讳,也不在意对方会不会感到不好意思,目光深邃的盯着。
尤路君眉眼轻挑,意味深长的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秋轻:“……”
秋轻简直快要当场跳楼了。
他憋红了脸,活脱脱的像颗西红柿,站在原地想给自己找一丝自尊。
他语气.极快,像是一阵风,一闪而过:“没有。”
尤路君嘴角上扬,像是对秋轻这羞愧难当的样子极度感兴趣。
“我现在可是不舒服的很。”
尤路君轻抚手指,目不转睛的看着秋轻。
昨晚,秋轻就像是饿极的狼,没有任何余地的将欲望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路君极力配合,本就经验不足的他,加上自己内心的狂躁被秋轻撩起巨火,熄灭不了,秋轻却只顾着自己,压根儿不知道尤路君已是心潮澎湃、剑拔弩张。
他一想到秋轻已经被别人碰过,他就没有去碰他。
完事后,尤路君竖着杆枪,喝酒给自己灭火。
直到现在,那火依然熊熊燃烧,毫无熄灭的征兆。
闻言,秋轻脚步一顿,看向尤路君小腹前披着的一条浴巾。
被浴巾遮住的地方微微凸起,很…显眼。
他感觉自己肚子里一股热气喷薄而上,血液全涌上了脑子,差点冲昏了头。
“怎么?自己解决了,就想撩胳膊走人了?”尤路君懒懒的仰在沙发背椅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用人则得哄着。
“你想我怎么做?”秋轻问。
尤路君递了个眼神给他,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给,我,口。”
秋轻已早有预感,他思绪一片混乱,脑子里空洞洞的,只能明显感觉有一颗心脏猛烈跳动着。
拿起酒杯,轻轻沾了一口,落地窗将阳光折射进来,尤路君轮廓分明的脸,半遮半挡的透露出一股愈加强势的侵略性。
秋轻表面一派云淡风轻,毛衣袖口下的拳头,拽的死紧,心里憋屈又羞耻。
他看出来了,尤路君就是想故意羞辱他,让他难堪,让他清楚昨晚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一刻让他无法拒绝。
他没有别的选择,他也不能破门而出。
尤路君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双肩耷拉下来,眼框微微泛红,喉咙里咕噜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现在正经历一场天旋地转的奇耻大辱。
尤路君微侧头,带着五分挖苦五分戏弄的说:“昨天,我可是尽心尽力帮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都还没诉苦,你就在这儿给我摆脸色了?”
秋轻松了攥紧的拳头,跨步来到尤路君面前,没有看尤路君一眼,兀自将他耷拉在大腿上的浴巾扯开,蹲下身就要开始做。
尤路君身子微微一僵,其实他没有做过。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也是十分兴奋的状态,此刻也很想。
但他心里更想知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