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抓你,那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该不会是从牢里逃出来的吧?”
秋轻不敢说他是因为什么罪而入狱,如果是杀人犯,那么他和外婆就可能会被殃及。
男人摇头。
秋轻皱眉歪了歪头说:“那是因为什么?”
男人又用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好像很想想出点什么的样子,又显得很痛苦,他说:“我想不起来了。”
秋轻挥挥手说:“算了算了,别想了,别又晕倒了。”
男人低着的头看见秋轻被蛇咬伤的那个地方,是瘀紫色,两个洞口有些黑色,肿还没怎么消。
男人蹲下用手抓着秋轻的脚,查看伤势。
秋轻抽出左脚,道:“你干嘛?”
“毒还没有完全消,还需要处理一下。”男人仰头看着秋轻道。
秋轻回到家洗完澡只是涂了层碘酒,没有感觉痛,所以觉得没什么事了,就没管。
“怎么处理?要去医院吗?”
男人听到医院就脸色一紧,道:“不用,我帮你。”
秋轻想到昨晚他用嘴帮自己吸出毒液,就觉得全身不爽,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拒绝道:“不要,我还是去医院吧。”
男人又开口道:“不是用嘴,只用手就行。”
秋轻看了他一眼,脸上晕起几分红晕。结巴说:“用手…怎么弄?”
“有碘酒吗?”
“有。”说完秋轻从医药箱里拿出碘酒,男人重新洗了遍手,他让秋轻坐在沙发上,秋轻爱干净,沙发被浑身不知道在哪沾满泥土的男人睡过,面露难色,扯起盖在沙发的布的一角,轻轻坐在了沙发上。
男人俯下身,将秋轻的脚微微抬起,拉起裤管,说:“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会就好了。”
秋轻点头,然后将头移到一侧,没再看男人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了,被咬的两个小点的周围是淤紫色的,看起来还需要再放一次血才能够好得快。
男人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次性针头,然后依次给伤口处和针头消过毒,在伤口的周围很迅速的扎了几针,黑紫色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秋轻皱眉紧闭着双唇,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得很懦弱不经痛的样子。
男人看了一眼秋轻,见他没有吭声,用手在伤口周围揉捏,血液涌出的越来越多,一分钟过后,血液的颜色由黑紫色变为了正常的鲜红色,男人没再继续放血。而是擦干净血过后,消毒,然后重新给秋轻包扎了伤口,小心翼翼的,很轻的又打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
这时候,门口处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可能是外婆回来了,秋轻立刻将脚抽回,然后将裤管拉下去遮住伤口说:“别告诉我外婆。”.
男人点点头,随后将沾满血液的纸巾捏在手里。
外婆进门后看见男人醒过来了,说:“你醒啦,有事没事啊,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男人摇摇头,秋轻维护道:“外婆,他没事,你不用管他。”
外婆在秋轻高中的时候身体就因为过度劳累而生病了,一直都没好,是心脏的原因,因为秋轻从小和外婆在一起,二人相依为命,外婆年轻时很勤奋,一天打几份零工来供秋轻上学,后来随着秋轻的长大,外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在秋轻高中时终于累垮了,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之后秋轻便一直没敢让外婆去打零工了,只是自己暑假回去做暑期工来补贴家用。现如今秋轻已有了份工作,外婆的心也放下,时不时会去到楼下和一些阿姨婆婆们聊聊家常。
外婆点点头笑道:“那也算家里来了客人,乖孙,好好招待人家,去找身衣服来给人换上,怎么搞的脏兮兮的,我去给你们做饭去。”说完,外婆径直走进厨房。
留下二人面面相觑。男人手里握着的纸巾被捏成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