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已经九点,想到还要去省军区一趟,马上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开始整理,军装,奖章,各种证书,军车等,装好后直接去了部队。
这边早上军委已经来人,北京军区一干人也来了,只是不见孙亚男踪影,打电话也不接,早己不耐,这时候孙亚男却给李司令打来电话,告诉他半小时以后到,只好继续等待,只有两个军区主官还在军委首长面前替孙亚男说着好话,这孙亚男给部队带来的变化,但军令就是军令,是主要领导定下来了的,他们只是来执行。
半小时后,我远远看到一帮人在办公楼下等我,把车直接开到楼下停下,下车后别人并不理会,只是走到李司令和聂政委身前,也没有敬礼,以便装而来,已经不是军人了,只是握了一下手,把手续一一拿出,退还给部队,最后把车钥匙递给李司令,转身就走。
静静地,谁也没想到这个结果,也没有想到这样简单。
突然一声大喝;站住。
我慢慢转身看向他,他说;你还没有接受军令处分,接过签字再离开。
侮辱我,我乐了;你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所有手续已经交回,至于什么狗屁处分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警卫员一声;大胆。
上前就要制服我,还没等到我跟前,一挥手,他飞出去二十多米,生死不知。
转身就走,神识依然察看他们,一位首长又一声;站住,部队有部队的纪律,让你走了吗?
啪,朝天放了一枪,我一转身,冷冷看着他;我已经不是军人,所有手续及证书交还给了部队,现在只是普通百姓,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了。若是开枪,请随意。转身又走。
这个首长依然用枪指着我;你还没有接受纪律处分宣判呢,部队随你随便出进吗?批准你退出了吗?
一边纷纷拿枪指着我,李司令,吴司令,田,聂政委忙让他们马上立刻放下枪。
其他几个副首长大惊,纷纷喝道;住手,他获得过国家级功勋,你们敢拿出枪对着她?谁给你们的这个权力?
这些人听到过才反应过来,纷纷放下并收起枪支。
我没有理他,转身继续走,这时候终于再没有人吱声了。出来后,打车直接回到家,想了一下,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俩,巴克问;他能代表国家吗?若是能,这个国家不要也罢,若不能,代表的只是他个人。你并没有过分,毕竟为国家做出过贡献。
哈力也是这个意思,电话响了,是徒弟,接过电话,他第一句就说;刚接到田政委消息,师傅啊,你可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刚才把他们领导大骂一顿了,我己经和有关领导说了,并不是威胁,说若是处理不好此事,我和三个徒弟也辞职不干了,有关领导表态了;只因为找不到你,就轻易下了这么严重的处分,把这么优秀的部队人才逼走了,让大家怎么看?怎么让大家服气?
我告诉他;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既然决定了不可能回头的,若是连这个都不理解还配当我徒弟吗?毕竟我也有错,只因修炼违反部队的纪律,只是我并适合继续在部队呆下去了,那里都存在主观主义和官僚作风,我虽然对部队有感情,但更对一些自以为是的将军看不惯,与地方官员品行差不多。
按下电话,放在一旁,心里不舒服,毕竟对部队有感情的,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尤其是两个军区的特战队培训之后进步巨大,我也有成绩感,只是以后将不再有任何关系。收回心绪,听到外面门铃声,一查看,是徒弟和三个徒孙。
现在还不想让他们看到巴克与哈力,可是巴克己经出去把他们领了进来,没办法只好介绍这是我未婚夫巴克,另外一个也是我未婚夫哈力。
四人大惊,徒弟马上跪下叫师公,三个徒孙也跪下却不知道叫啥?
徒弟喝到;叫师翁。
三个徒孙分别跪下叫两个人大师翁和二师翁。
让大家起来坐下,告诉大家以后不要再这样子客气了,巴克与哈力去烧水沏茶。
他们四人不时看着他俩,我也没有解释什么,问了这一段时间的修炼情况。
徒弟马上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些石头,我一握,里面确实有强大的星空之力。
问道;从哪里找到的?
是他们三个在全国各处市场找到的,而卖石头这些人也是从各处收集的,哪里都有,贩卖的人并不知是什么,只是觉得样子奇特。
原来如此,并不是特定地点吗?
告诉他;我可以自己去寻找,这些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徒弟马上说;我们已经留下了,还有很多的,这些只是一小部分。
巴克和哈力端着茶水过来,几个忙过去;使不得,使不得。
巴克;亚男已经说了,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客气。
大家接过来这才坐下,我又说;我们仨人需要身份证和他俩的驾驶证。
葛洪虽然奇怪,忙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