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路过隔壁时杨槐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你好,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钥匙就挂在门上,不过还是得征求一下对方意见,顺便看看里面的人是否还活着。
“走开!想杀我哥就先杀了我方若淼!”
方若淼?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我想起来了。
“小三水,我是木头姐啊。”直接开门进去,屋里的姑娘果然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不过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身上也挂着伤。
方若淼还沉浸在悲伤中,听到门外有女人的声音只当是自己那企图上位的家教老师,原本以为对方被呛后就会离开没想到那人直接推门而入。
怒目圆瞪愤恨地看着进来的人,不想却看到了一张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脸。
几天来的委屈倾泻而出,由于怀里还抱着方若年不方便起身,只能在原地委屈巴巴的看着杨槐。
“木头姐~我好想你啊。”
女孩抿着唇配上红红的眼睛像极了只小兔子,杨槐仿佛能看到她耷拉着的长耳朵。
想起大三那年跟这小姑娘斗智斗勇的日子,嘴角掀起弧度,亲昵的捏了捏对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姐姐也想你,好了好了,我们大王都快哭成小花猫了,你哥哥情况怎么样?”
一听这话方若淼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的淌下来。
“木头姐我该怎么办啊,哥哥是为了救我才被咬的,他们都说他没救了,都……都怪我。”越说哭的越伤心,脑子一乱什么都忘了直接扑进女人的怀里。
“咚!”“嗯。”
脑袋撞地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闷哼。
稍微恢复点神志的方若年睁开眼,“方大王,你是想摔死……蠢木头?我这是在做梦吗,啊!”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伤而收敛,脑门被敲得邦邦响。
熟悉的声音一如往昔,“啧,两年不见怎么还那么没礼貌,三水都比你懂事。”
手下动作轻缓,把人扶起靠在墙边,“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先饶了你,我看看手上的伤。”
还记得妹妹和罗羽绵看到伤口时花容失色的样子,害怕吓到她男人慌忙避开伸过来的手。
“别,伤口很吓人还是不要看了,对了,木头你把若淼带出去吧,现在也就只有你才劝,啊!”又吃了个爆栗,方若年没觉得不爽反倒笑了起来,“又打,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温柔点。”
“胡说八道些什么,惹得这小祖宗哭你哄我哄。”
被提及的方若淼眼泪倏然止住,茫然地看着同时看过来的两人。
趁着方若年注意力分散,杨槐猛地拽过男人的手一把将破损的袖口撸了上去。
伤口没了遮挡暴露在空气中,被撕裂开的皮肉还挂在手臂上,血水已经干涸颜色黑的像墨,不知是不是病毒的原因,伤口周围的皮肤布满黑紫色的纹路向上攀沿最后消失在衣物的遮掩下。
看上去的确挺唬人的不过杨槐倒也没觉得多害怕,手指戳了戳,“疼吗?”
女人的淡定出乎预料,鲜少示弱的方若年不禁放松下来,竟似方若淼一样对着杨槐撒起娇:“疼,特别疼,不过木头要是能抱抱我说不定能好点。”反正都快死了也就随着性子放纵一回。
男人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双眼盛满春情,明亮的眸子里此刻只装得下独一无二的那个人。方若淼看着像只开屏孔雀一样的亲哥,可以说震惊程度和之前撞破二十出头的罗羽绵跟她五十多的爹调情的时候有得一拼。
合上女孩大张的嘴杨槐显得从容不迫,当然这都归功于眼前的男人,想当初为了去看赛车比赛方若年可没少□□她,好在当时已经有男朋友的她还是有些道德底线的。
不过自从被她拒绝了几次之后方若年像是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总是趁只有他俩独处的时候进行各种奇怪play。
开始只是简单的失足少年或者寂寞人夫,好在次数不多且都是口嗨而已。
直到那天门一打开,麻绳捆住的男人浑身湿透的坐在椅子上,看她进来还贴心的把地上的皮鞭踢到她面前并咬着红唇各种哼唧,她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那再也没去过。
“好了,三水你先到隔壁去,我给这傻子处理下伤口,待会儿我们一起走。”
“真的吗?可是我哥的伤口……”
“没事,捆紧点扔后备箱,到时候就算真变了也没事,木头姐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随手拿了块布塞进男人嘴里之后又用胶带捆了几圈。
丝毫不理会方若年不赞同的神情,把方若淼推出去后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兵器,最后干脆用嘴咬下男人挂在手臂上的腐肉,之后又抱着男人的手臂一顿啃,直到把表层已经坏死的部分都啃干净后她才住嘴。
出去从隔壁拿来一瓶酒精对着伤口泼了上去,伤口处的颜色肉眼可见的恢复正常。没等方若年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