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事宴。
她母亲很快被带走判刑了,那天葬礼上,她一个人茫然无措,思考着如果她不考帝都大学,是不是父亲就不会死。
虽然在记忆中,温庭骁对她非打即骂,从未有过一丝父爱的体现,但是到底血缘亲情,她是割舍不掉的。
她是个灾星,扫把星这是她在外婆嘴里听得最多的话,因为她,有着大好前程的父母一辈子碌碌无为,因为她,他的父亲惨死,母亲入狱。
然而这真的是她的错吗?
站在街头,看着往来的行人,温柔麻木僵直地站在雨中,手里撑了把黑色大伞,挡住天上飘落地雨滴。
这一刻她在想,是不是只要这么死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拖着瘦弱的身子,佝偻着脊骨突出的后背,朝着公交站走去。
“温柔。”
身后一道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声音响起,她呆滞麻木地转过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大概是以为这是自己的临终幻想,她并没有仔细寻找便转过身,继续朝公交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