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还是有点怀疑方义的,不然亲密度不会涨那么一两点就没反应了。
毕竟口说无凭,说的在好听,没做到的,那就什么都是假的。
但问题是……方义不亏啊。
空手套白狼有木有。
只是这两人,方义还真不能让他们随便死了。
前期投资都投入这么多了,万一死了,那就血本无归啊。
这么一想,方义顿时有种股票被套牢的错觉。
不科学啊,应该我牵着他们鼻子走,怎么现在反而是我有点身不由己了?
算了算了,不计较。
如果情况真的不妙,那就弃车保帅呗。
亲密度还能再培养,万一为了保护他们,小命不保,那才是凉凉。
在其他少年既紧张又兴奋的讨论车夫的身份时,方义注意到,趴在窗户口的红舞,正皱着眉头,紧盯着那名车夫。
铮!!
未等方义上前,外面忽然响起拔刀出鞘之声。
“谁!!”
一声洪亮的大喝回荡在空气之中。
方义等人立刻认了出来,这是他们车夫的声音。
马车里的少年,立刻齐齐冲到马车外,兴奋地看着提刀警惕看向周围的马夫。
在充满马车轮毂黄土路两侧,是大小不一的乱石堆。
大的足有两人高,小的也有半人高,足以遮挡视线。
“车夫……不!先生!你是康堂书院的先生吗?”
“肯定是了!不然哪有车夫会武功的!”
“先生!我从小就向往康堂书院的武功,我叫任炫!记住我,我一定会表现的很好的,通过康堂书院的考验的!”
“还有我,我也是准备加入康堂书院的新生,我叫……”
这些少年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反而兴奋地争先恐后地自报家门。
只有方义注意到,车夫的表情非常凝重,冷汗从额头滑落,都没余力去擦拭。
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根本没心思管这些新生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