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父皇，不是皇后娘娘给善儿下的毒！”
墨北寒这样一说，善儿连忙的开口。
“那是谁给善儿下的毒？”墨北寒不动声色的问道。
心中清楚，张公公断然不敢当着他和法丽德的面前说谎。
至于为何要陷害灵儿，可能是最近灵儿势头太盛，越发的碾压，所以才想借自己的手把灵儿除掉。
既然是动了这种心思，就休要怪他不念及旧情了，是万万不能留她在宫中了。
谁知道哪一天还会想出什么法子加害。
“善儿咬着苍白的嘴唇，不说话。”
谁都看得出来，善儿是在包庇母妃呢。
兮灵儿有些同情善儿，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维护自己的母亲。
只可惜，法丽德这个做母亲的不值得维护。
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道：“既然善儿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毒，善儿中毒之前就在我那里吃了东西，皇上下旨把我抓起来交给宗人府审问吧。”
“不要！父皇，善恶是喝了母妃为善儿煮的糖水才感觉不适的！”情急之下，善儿脱口而出道。
大殿之中瞬间安静的针落可闻。
不知情的太医及太监和小婢女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真的是法丽德这个做母妃的给善儿下的毒。
法丽德也是一样的没有想到，善儿竟然为了维护兮灵儿而出卖她这个做母妃的。
反应过来之后目眦欲裂的指向善儿：“你这个逆子！皇后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跟着一起诬陷我这个做母妃的！”
“小德子，将善儿带走！”墨北寒忽然冷声吩咐道。
太医和太监婢女连忙纷纷的退下，小德子也把善儿抱起来，跟着一同退了出去。
大殿里只剩下三人。
墨北寒面色冰冷：“圣女还要继续演到几时？”
前有张公公作证，现在善儿也说是喝了自己煮的糖水才感觉不适的。
法丽德心中清楚无法蒙混过去，忽然的就笑了起来。
笑得苍凉又凄然。
“是法丽德给善儿下的毒又如何？
他是我生下来的。
当初把这个孽种生下来都是我法丽德对这个孽种的仁慈，如今我就是想毒死这个孽种，难道皇上还要治我的罪吗？”
“圣女说错了。”
法丽德神色凄然，然而墨北寒并没有一点的同情。
只是为她感到心痛。
“善儿并非是圣女当年生下的孩子，圣女当年生下的孩子早就被人掉了包。”
墨北寒此话一出，不仅是法丽德，就连兮灵儿都愣住了。
五年来，法丽德一直养着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对这个无辜的孩子憎恨了五年。
而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也是一样，替着法丽德的孩子承受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和来自法丽德这个母亲的所有憎恨。
法丽德反应过来之后就笑了：“皇上在说什么玩笑话，法丽德当年可是在王府生下的善儿，王府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人把孩子掉包。”
“圣女当是没有忘记那个刘婶子吧。”
墨北寒面无表情道：“当年就是那个刘婶子把圣女生下的孩子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