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代为一同付了吧。”
夜倾城——
抱歉,他虽然视金钱为粪土,却也不会做冤大头。
一个时辰白两,也就对面这冤大头才会这般大方。
“爷当真是会说笑话,本鬼医虽说和爷是至交,却也不会抢了爷的风头不是。”
夜倾城笑着推脱了当冤大头。
又为墨北寒斟上一盅酒,道:“这佳酿虽然极好,可是和爷那陈年茅台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雅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墨北寒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寒意:“再口无遮拦信不信朕将你丢出去!”
夜倾城淡淡的睐墨北寒一眼,清楚触碰了墨北寒的逆鳞。
故意的摇头叹了一声,将那半盅酒拈起一饮而尽,阖了桃花眼细细的回味着。
墨北寒线条流畅的下巴绷成刚毅的弧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依旧不愉。
“啊——”
夜倾城夸张的叹了一声,看向手上空着的酒盅:“当真是难得一见的佳酿。”
又要为自己斟酒时,才发现墨北寒一直不悦的看着自己。
干脆将酒壶和酒盅都放了下来,似笑非笑道:“难怪先人留下自欺欺人这一说法,原来还真是这样。
难道本鬼医不提,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还是,爷一直就不敢面对这一事实。”
“朕看你是找死!”墨北寒咬牙道。
狭长的眸子杀意浮现。
三指呈勾向夜倾城袭来。
夜倾城也不躲避,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北寒。
悠扬的乐声响起,伴着一道女子的颂唱:“坊主驾到!”
惊叹声四起,只见无数花瓣洋洋洒洒而下,如雪一般洁白。
而那坐在白绸系着的秋千上的女子,更是宛若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袭白衣缥缈而圣洁。
墨发如瀑,衣袂飘飘。
遮在脸上的白色面纱更是为女子增添了神秘之色。
水剪的眸子极为动人,额间火焰状的花钿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只一眼,墨北寒便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成勾的指还停留在夜倾城的下颚前,呼吸都跟着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