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说话的声音如同指尖的琴音，徐徐袅袅很是好听。
“不知灵儿姑娘芳龄几许，何处人氏，家中又有什么人？”夜倾城细细的品了那一盏清茶之后，似随意的问道。
优美的琴声停了下来，是上官兮灵儿停止了拨琴。
柔荑般纤纤玉指搭在琴弦上，看向坐在对面的夜倾城，道：“公子见到其他女子也是这般搭讪吗？”
夜倾城啪的展开折扇，轻轻摇晃着，似笑非笑道：“能让在下主动搭讪的，迄今为止也只有灵儿姑娘一个。”
“是吗？”
上官兮灵儿笑着问道，语调之中却是裹挟了一抹意味深长。
这样一来夜倾城更加确定了心中的认知，。
一个人的气质可以随着所处的环境而有所改变，可是一双眼睛永远都改变不了。
墨北寒说，五年前那一场火刑，亲眼看见冷若霜那个女人葬身火海，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相信。
那个女人那么精明，有着超乎正常女子的睿智和手段，怎么会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这不，现在不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夜倾城提起白玉的茶壶又为自己倒上一盏茶，骨节分明的指捏着茶盏送至鼻息间轻轻的辗转。
待抬起桃花眼对上上官兮灵儿水剪的眸子，似笑非笑道：“听着灵儿姑娘的话似乎别有深意，怎么，在下先前与灵儿姑娘认识或者是灵儿姑娘之前见过在下？”
琴音再次响起，优美而缥缈，宛若上官兮灵儿遮挡着的面纱，让人有一种冲动，想要揭下这一层神秘，一堵其真实芳容。
夜倾城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捏在指上的白玉茶盏向着上空一抛，长臂随之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向着上官兮灵儿遮挡在脸上的面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