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在脸上涂了防水的颜料。
林珍珍目光一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有话就直说。”
她明显看不懂林昙比划的手语。
林昙干脆看向她正拿着的手机。
攥得这么紧，别再是开了录音吧。
林珍珍目光闪了下，还是拿着手机，并压低嗓音对林昙说：“林昙，我有能耐弄死你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你如果还想好好地活着，就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会让你比三年前还要痛苦。”
她嗓音阴冷，平时温柔大气的面孔，这会儿也阴毒得扭曲，毫无一丝美丽大方可言。
林昙扯了扯嘴角，接着就挥了下手，装作不小心地打掉了她手中的手机。
林珍珍当即瞪向她。
林昙趁机到她耳边，张了张嘴：“林珍珍，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林珍珍如被雷劈，浑身僵硬，脸色煞白。
林昙笑了笑，然后弯腰捡起她的手机，礼貌地将手机递回她眼前。
林珍珍阴毒地瞧向她，好一会儿也没接。
林昙抿了口气，把手机放回了林珍珍身后的酒桌上。
这时，宣自闲的《XX》已经弹完了。
场内暴起一阵掌声。
“我的天哪，宣小姐也太厉害了！”
“这首曲子应该是难度世界排名前三的吧，宣小姐竟然能弹得这么丝滑，简直是天才。”
“……”
夸赞的声音此起彼伏。
宣自闲高兴地红了脸。
陈翠浓也是一脸的骄傲，但还是说道：“多亏了小林老师，这首曲子是小林老师手把手教闲闲练了好几个小时才给她练出来的。”
这话一落，不少人的目光又看向了林昙。
林昙笑了笑，正想说宣自闲很有天赋，旁边就响起温俪华的冷哼声：“宣太太，宣小姐一看就是很有天赋又单纯的孩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某些人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还是让宣小姐少接触比较好。”
某些人指得可不就是林昙？
陈翠浓脸色僵了僵，有些不悦，但不好发出来。
其他人都不敢得罪温俪华，即便心里有数也不敢为林昙说话，甚至还默默远离了林昙。
林珍珍就是这时走到了温俪华身边，并朝林昙勾了勾嘴角。
笑得不深，却充满了冷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