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陆衍洲,你把安安给我!”
她嗓音嘶哑,眼泪也在眼眶打转。
陆衍洲紧蹙着眉头,说:“把外套脱了。”
林昙愤恨地问:“你让我脱外套干什么?你还想打断我的左腿是吗?”
她身上的外套是言修谨的大衣,大衣很长,几乎到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都包裹住了。
他要不是想打断她的左腿,干嘛让她脱外套?
陆衍洲一下怔住,视线紧紧地看着她。
林昙止不住地瞪他,通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恼怒的恨意,恨不得有一双锋利的爪子挠死他!
四目相对,好半晌的寂静。
半晌后,他一把握起她的脸,朝她低下了头。
他浅薄的唇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唇上。
林昙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就推他。
可她那点力气哪儿是他的对手?
陆衍洲轻松地将她扣在怀里,臂弯夹着她的肩,手掌摁着她的后脑勺。
好似她的嘴里有什么宝藏,他薄唇压着她的唇,不停地吻着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她一直挣扎推他的手忽然放下,他才松开她。
接着就见她正闭着眼睛,明显失去了意识。
他拍了拍她的脸,忙叫她:“林昙?”
回答她的是林安安响起的哭叫声:“妈妈被你亲死了呜呜……”
陆衍洲:……
脸一黑,他捂住了林安安的小嘴,对司机喝道:“去最近的医院!”
…
一个小时后,一家医院的急诊病房。
林昙已经经过抢救。
医生说是小腿受伤过度,加上低血糖严重,才会导致昏迷,现在人已经没有大碍,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疗养。
她这会儿脸色正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人也昏睡不醒。
陆衍洲忍不住弯下腰,朝她伸去了手。
“臭坏蛋,不许碰妈妈!”林安安胖墩墩的小身影忽然窜到了他跟前,气鼓鼓地瞪他。
陆衍洲怔了下,接着就一手将她拎了起来。
林安安伸手就挠他,“臭坏蛋,放开我!”
他摁住她的小爪子,有些哽塞地说:“我是你爸爸,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