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看了看樵夫轻笑道:
“你叫武吉,武吉无吉,无吉无利,不安不祥之兆,你这名字后妈起的吧!”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可一分钱都没有啊!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武吉满脸怒意。
“好好好!既然不信,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姜子牙摆摆手靠在了躺椅上。
“哼!怎么?一听到我没钱就不说话了?”武吉一脸不屑,挑起柴垛朝前走去。
“师父?你说这樵夫是我师弟?”刘乾看着樵夫离去的背影说道。
姜子牙点点头,“嗯!你去跟着他!出事了回来告诉我。”
刘乾闻言点头,随后偷摸着跟在了武吉身后。
待武吉走过一条街,到了城门口。
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好友王相迎了过来。
王相是城门守城兵,从小是和武吉一起玩大的,两人也算是发小,见武吉一脸丧气,王相便高呼道:“武吉!怎么个事啊?”
武吉面露苦笑,“刚遇到一算命老头儿,非说我今天会打死人,你说晦气不晦气?”
“我说你怎么丧着个脸,这骗人的鬼话你也信,要换做我非抽他俩嘴巴子。”
王相说着话一摇一晃的朝武吉走来。
然而离武吉两三米时。
因为两人聊天没有注意地面,王相刚好踩到一坨狗粑粑上,脚底一滑,“啊~!”整个人猛的朝武吉撞去。
噗嗤!一声捅破血肉的声音响起。
只见武吉挑柴的担子从王相口中贯穿出去,顿时,热腾的血液喷了武吉一脸。
这武吉为了挑柴方便,把担子两头削的非常尖,这样就可以很轻松的插入柴垛中挑起。
殊不知就是因为这样害死了自己昔日的好友。
王相眼球突出,嘴中被担子塞满,想喊也喊不出来。
他四肢抽搐了几下,艰难的竖起大拇指心中暗道:“算得真他娘的准!”
随后身体一软便不再动弹。
“我滴妈呀!太残忍了,不敢看呐,不敢看!”
“啊!杀人了!”一旁胆小之人,大吼着向四周跑开。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武吉愣愣地呆在原地,他的双目被血液糊满,眼前一片猩红。
他用袖口擦了擦眼睛,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太特么血腥!太特么残忍了。
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城门口和巡街的官兵闻声赶来,一位獐头鼠目的男子急忙凑到官兵身前禀报道:
“就是他!我亲眼看见他拿扁担戳死了这位官爷!”
一旁不明所以的路人见状也纷纷附和道。
有几位目睹事情经过的人想要帮武吉说话,可一想到这牵扯到了人命,纷纷闭口不言。
“冤枉啊!冤枉啊!不是我!是他自己撞过来的!”
武吉嘶嚎,双目赤红,眼角泪花涌动。
“有什么话到衙门再说吧!”
官兵没有听他解释,将他按倒,双手牢牢捆住,此时的武吉百口莫辩,无尽的绝望笼罩着他的全身。
远处的刘乾看到这副场景,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嘶~!看的我喉咙疼!”
随后他快速跑到姜子牙面前。
“师父!您算得真准,武吉果真杀人了。”
“那人走路不看地面,踩到了狗屎,脚底一滑,一头撞在了武吉的担子上,血流了一地,老惨了!”
姜子牙躺在竹椅上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人上辈子乃恶贯满盈之辈,却寿终正寝,这辈子却惨死在武吉手中,也算是因果循环。”
刘乾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师父,我们要不要去劫牢,把武吉救出来,我离开时看到官兵就要将他带走了。”
姜子牙起身就给刘乾来了一个脑瓜崩儿,“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劫什么牢,等着!”
刘乾使劲搓了几下生疼的脑门,“哦~!好!等着!”
另一边,就在武吉将要被拖走时,不远处迎来了一队官兵,官兵中间夹着一顶大轿。
轿中之人正是西伯侯姬昌。
自从商容、梅伯等大臣死后,武成王黄飞虎开始在朝堂上阴阳怪气,有意无意的杠一下帝辛。
而姜皇后之死,帝辛全力封锁消息,还没有传到姜桓楚的耳中,为了夜长梦多,怕其造反,他决定诏姜桓楚入朝,先下手为强。
闻仲又远征北海,这让帝辛很没安全感。
在费仲尤浑的谗言下,他又决定召见其余的三大诸侯,试探其忠心,忠者留,逆者斩草除根。
“前面发生了何事?”姬昌掀开轿帘问道。
“禀报侯爷,是一个杀人犯在哭啼。”一旁的侍卫急忙躬身答道。
“停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