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二皇子又是嫡子。按传统来说应是二皇子。按功绩按才学,二皇子也是当仁不让。
虽说三皇子也是嫡子,可又太过不着调了些。
至于大皇子,虽是长子,可贵妃到底也只是个妾。
他的才学也并非不如二皇子,但在朝中的影响力却还是略微弱了些。
感觉弱也只是微微弱,和剩下的两位皇子没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太子要立也只能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立。
这时候要多出一个外戚强大的皇子,得罪的不仅仅是几个人。
而伴随他的出身,朝廷中又该乱一乱了。
程十鸢在这个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细细的琢磨这件事。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只能说这件事沾不得。
可是师傅说的也没错,这件事并不是能避则避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师傅称病在家。
一个最好的借口,便是传染病。
淑妃可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去请一个御医。
就算她真的请了,那边有的推脱了。
早上一起来,程十鸢便马不停蹄的冲向了前厅,告知了师傅这件事。
很凑巧,他们皆想到了一块儿。
沈白锦这会儿正拿着一块白布,轻掩口鼻,说话间还时不时咳两声。
可将是一位偶感风寒的人装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