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方的眼神:“我?我只是一个被你伤害过的可怜家伙而已。”
嗯,没错,就是这样。
白子潇目瞪口呆:“你说话要拿出证据来,好吧,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是把你怎么样了值得你这么搞我?”
拉斐尔不说话。
白子潇觉得现在一切都混乱了起来,他上前一步继续质问对方,却猛地看见对方手中的那把匕首。
这是一把做工精致的漆黑匕首,在十分钟前还挂在他的腰侧。
拉斐尔就这样正握着刀柄,刀尖对着白子潇。
后者这回是真的有些愤怒了,他毫不客气地继续往前走了一步,丝毫不管那匕首的刀尖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胸口,直接伸手握住了拉斐尔拿着匕首的那只手:“怎么,你是想用我的刀杀了我报仇吗?”
拉斐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哑也有些委屈:“我只是.....”
他用自己空余的那只左手握住了白子潇的右手,在后者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瞬间调转刀尖。
“噗嗤”一声利刃刺入血肉中的声音响起,白子潇猛缩的瞳孔倒映出绽开血花的人。
“…只是想给你重现一遍....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
“哐啷”一声,锋利的刀尖和冰冷的地板相接触,温热的血液顺着光滑的刀面流下。
白子潇不知道拉斐尔居然会选择这么决绝的方式和他告别,他头一次后悔自己是否有些太过于咄咄逼人。
对方欺骗他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变淡了很多,在生与死的面前,拉斐尔平日在家里帮他制作药剂、细心地为他将水果切成小块,和他一起在光下看书的身影反倒是越发明显。
“你...我去给你找药。”
白子潇慌张地冲进了储藏药剂的房间,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有用的药剂,随后他又冲出去,直接去光明教廷里面绑架了一个神职人员回来。
拉斐尔的光元素天赋这么高,一定会....没事的吧。
白子潇站在床边,眼眸中倒映出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拉斐尔,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地留下,他请过来的神职人员已经开始唱安详之歌。
他的指腹擦过那已经冰冷的皮肤,头一次觉得无比茫然。
他好像逼死了一个爱他的人,亲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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