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教我学习这个事,有次印象倒是挺深的。
高中选科分班前,物理我学不懂,就喊周清晗教我。那时候一星期才放星期天下午半天假,于是那天下午,我和周清晗就窝在图书馆,让他给我讲物理题。
理解是理解不了的,周清晗就让我背公式,公式也老记错。
最后周清晗忍无可忍,设时间让我背,背不了就罚抄。
时间到了,我倒吸一口冷气,“开始吧!”
“位移公式?”
“x=……x=v0+at?”
“…那是速度公式…”
“那…那x=…”
他慢悠悠的把手放我面前打开,然后有条斯理的把中指和大拇指弯曲相触,再轻轻送到我的太阳穴旁。
我转头看,他一脸慈笑?
!!!
“x=v0t+?at?!”
后来语文老师刚好布置了个用动词写段落的作业,我就把这件事改了改交上去了,还被老师当众读了遍,问了句“是不是写的你后桌何灿?”
在全班极具暧昧的“哦~”下,我特不好意思的像拨浪鼓似的摇头。
何灿还是我的初中同桌,一个严重偏科的理科学霸,语文和英语是他的重灾区。
记得初中自习的时候,我就爱喊他给我借鉴借鉴数学作业,可每次到他找我要瞟我英语作业的时候,我就装作满脸“你谁吖?”,然后还很正义地把作业移到很边上,用手臂挡着偷摸写,时不时转过头看他抄没抄,又或者佯装举手要告老师。
他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还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给我抄了。
我初中成绩还是有点起色的,虽然每科都没很出彩,何灿因为偏科严重,最后我们还是考在了一个高中,并且还是一个班。
他特别爱毒舌我,我跑他面前嘲笑他还不是和我考一个高中。
旁边路过的校友听了满脸黑线,仿佛在说:我们高中怎么了?!
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最终说道“有两把刷子,但没毛。”
那位语文老师还是我们分班前的班主任。她是位十分有趣的年轻女教师。
我们班有位体育生,他有个女朋友在隔壁班,据说他俩还是初中同学,进入高中后才在一起的。
清晰的记得当年的冬天,体育生带着女朋友织的白围巾在那打瞌睡。
我们语文老师打趣道“这围巾带着睡可真暖和~”
把体育生一下子惊醒了。
我们下面笑成了一团,谁不知道这围巾是女朋友给织的呢!
有同学笑着接话“围巾一带,谁都不爱!”
语文老师摇头,“错!应该是围巾一带,全都是爱!”
话说回来,我们分班后的班主任也是位十分有趣的政治女教师!
早上站着晨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传来两个车厘子,叫我吃
。
可…可现在是晨读的时候呢…那我可得快点偷偷吃完!
连忙塞进嘴里嚼,有几下把剩下的核给吐进了张不要的历史卷子里,再把卷子给揉成一团球。
做完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班主任就走了进来,转到我这时,盯着我桌子上那一团球的卷子,遭了,忘记收下去了!
班主任把卷子拿起来,我连忙说“那是不要的。”
她冷笑,直接准备打开,我拼命摇头。
打开后留下两个字。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