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谁也说不准,谁知道高速突然设卡检查堵车,谁知道货车怕检查全跑到国道上来了。”
“那你们没有按时赶到,怎么办?真的会被开除吗?”波仔不禁为我们担忧起来。
娄清泉沉沉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如果公司要处罚我们,也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说呀,如果公司因为这种事情就把你们两开除的话,也不值得你们再为它效力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单位,我想干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吧。”波仔没好气地说道。还未等娄清泉开口说话,他又说道:“幸亏你们及早做了决定,我们提前走国道,你看这么多货车都往国道上来,就知道,那高速路上肯定也不好走。堵车的话时间就更不好说了,说不定现在都有可能没有出雁江地区呢!”
“这货车司机也是倒了血霉了,就要过年的时间,大家都想趁着年前多跑几趟,多赚点钱,这倒好,搞检查,在路上耗费的时间是往常的一倍,还不知道这检查活动要搞多久,万一一直持续到年前,大家还怎么赚钱啊,政府呀,我看就没干几件体贴民生接地气的事儿……”
我与娄清泉静静地听着波仔唠唠叨叨,骂骂咧咧,其实他真错怪了政府,我们两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俩,就不会让货车司机们这么辛苦绕远路了。
波仔说到后面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义愤填膺,越说越让我和娄清泉尴尬不已,最后他竟对他人发起了诅咒,粗痞话连篇,脏话连珠,我与娄清泉再也听不下去,娄清泉提出换人开车,让波仔暂时休息,然后我不停地召呼波仔吃早餐。我们从黄林溪带的东西如同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冷僵硬,但总比没得东西吃好,通过牙齿不停的多次反复咀嚼,再通过口腔里的温度去软化、温暖食物,最后送到胃里去,至少能裹腹。
如此,波仔的嘴用来吃东西了,好歹让我们的耳朵也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