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摇摇头,他知道这是什么蛊,他在矿山底下睡觉的时候,见过好多次。可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他现在用的蛊,正经是苗疆出来的,自己亲手炼的,和这个可不是一回事。
见柳澈摇头,张起山也没再往下问了,这时候,齐铁嘴从一个尸体床下面的空隙里,掏出来了一沓纸,上面都是日文,在场几个人,没有一个看得懂的。
张起山长出了一口气,“日本人,狼子野心。”
“保存好了,请个靠谱的翻译。”张起山把东西,递给了张副官。
张副官赶紧应声,把那几张纸给收好了。
几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最后面,最后的棺椁,明显比前面几节车厢的要华丽庞大许多,甚至还有一个铁栅栏,把它和前面的棺材给隔开了。
“这想必,就是主棺了吧。”齐铁嘴道,“这个,可比前面的都要凶险啊。”
“棺有皮,皮带铁,铁包金,哨子棺。”柳澈悠悠念道。这几个人里面,他最悠闲,手上甚至还盘着陈皮送给他的手串。
齐铁嘴接着说道,“脚下三步内,必有铁钉。副官,把现场属蛇的都给赶走。”
副官有些不安,“我就属蛇。”
柳澈笑道,“你命硬着呢,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你一百五十年以内,身体健康,就是没有媳妇儿。”再者说了,他是蛇妖,他都没走,张日山就更不用忌讳了。
这是他当时见张日山第一面的时候,张日山问的话。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都笑了。张副官长这么好看,结果是个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