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出声,也不知是被烟给熏的,还是被这话给呛的。
而坐在一旁的景昭,则只能无策地受了这份“污蔑”。
他是中了毒,并非受了外伤。虽需卧着将养,但自理并不成问题。明明是她非要每回都跟进去,甚至与他用同一桶水……
景昭无奈中又难以割舍的宠溺,五皇子看在哪里。
自打成婚之后,他这位皇叔确实爽亮不少。倒不是身子骨上的开爽,而是打心缝里透出的颠荡,那股子欣悦,当真有如老树开花,重新焕春。
想到这处,五皇子又瞥了眼沃檀。
想当初知道皇叔当真欢喜上了这姑娘,他甚至想过为让皇叔如愿,干脆派人把她给绑起来,废掉武功送到王府当个妾。
但如今想想,庆幸自己没那样干。否则,就怕皇叔会为了这事与他反目。
烤肉的香味越飘越浓,最后连田枝涂玉玉等人都上手了。
赶在宫门下钥前,
二位皇子才匆匆离了王府,而沃南则被留了又留,才终于在沃檀眼巴巴的张望之中离开了。
一场烤肉吃走三拔人,天色也不早了。
送走阿兄,沃檀回到庭院里头,继续和田枝涂玉玉,甚至还拉了万里一起大饱口福。
府里凡是能找到的食材,都被这班人穿成了串,再描了层油去烤。
等实在吃不动了,沃檀捶着胸口回到寝居,却见景昭已经洗完了澡,正水灵灵地从湢室出来。
她打了个嗝:“这么早就洗好了?你困啦?”
“嗯,困了。”景昭答得无情无绪,拣起桌面的书便上了榻。
沃檀两眼眼骨碌碌地转了转,带着浑身浓油赤酱的味儿糊去他身边:“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景昭声音仍旧平淡。
“唔……”
沃檀盯着他看了会儿,忽将鼻尖贴去他颈间咻咻地闻了好些下,未几狐疑道:“你不会……是吃我阿兄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