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声幽幽的唤:“檀儿姑娘。”
这声音吓得沃檀身子一歪,差点没扑到景昭身上。
她警惕地仰起头,在横梁之上,发现了乌渔的身影。
乌渔纵身跃下,神色严肃地提醒道:“现在可不是寻私仇的好时机。他要这个时候死了,那位至关重要的小郎君咱们救不回来不说,还有地图跟钥匙怕是再找不见,此行便白白跟来了。”
沃檀眨眨眼,再眨眨眼。
对视片刻后,她收起刀子,转手在景昭脸上捏了两把:“占占这小白脸王爷的便宜罢了,哪来的私仇?谁说我要杀他?我是那么分不清形势的人么?”
乌渔:“……”长了一颗牛胆,你不是么?
正腹诽时,听得沃檀一句热情招呼:“他脸好滑,你要不要摸两把,过过瘾?”
乌渔差点没被逆流的口水呛住:“呵呵,不用客气,你摸吧,你自己摸个过瘾吧。”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神出鬼没?”沃檀睃着乌渔,为了持续显示自己的好色,说话间还熟门熟路地往景昭衣襟探去。
乌渔实在没眼看,只能别开目光,装作东盼西顾:“我刚来不久,一直在找钥匙和地图的下落。”
“找到了?”
“还没有,但我发现他们扣了个人。”
占便宜的手在溜滑的胸膛之上顿住,沃檀头个反应,便是卢长宁也跟来了。
她正色起来:“在哪里?”
乌渔答道:“就在这驿站后的一处院子,不过有卫从看着,不一定好进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沃檀从榻上站起来,脚下跃跃:“走,咱们去探一探?”
她说走就要走,但乌渔却看了看榻上的景昭,欲言又止。
脸上两道浅浅的掐痕,衣衫凌乱不整,怎么看,怎么像被采\\花\\贼\\蹂\\躏过的良家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