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你们觉得要是这一次宁文考上了,安氏会不说?
估计咱们不问都已经主动和咱们炫耀,哪还会像现在这样?”
听了这样的分析,牛车上的人都觉得非常的有道理。
“对,宁文如果考上的话,现在安氏都不晓得吹成什么样了,安氏的性子招摇的很,大家伙儿又不是不晓得。
啧啧啧,还真够搞笑的,没把握考上就跑出去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
“哎,要是我估计脸都丢尽了,吹完了结果没考上!
这一大家子的都一个德性,就喜欢装!”
“哈哈,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瞧安氏生的几个孩子,哪一个在村子里没丢人现眼过?”
不管是宁文,还是宁婉,亦或者宁芸,在村
子里都闹出过不小的笑话。
宁家大房这段日子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哪一样拿出来都够人笑死了,也不晓得他们以后还好不好意思在村子里呆着。
牛车上的人嘲讽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话也非常直白难听,气的安氏一家子火冒三丈,可又不能说什么。
谁让他们之前跑出去炫耀,结果现在宁文又没有考上呢?
丢人也是他们自己造成的,确实怨不得别人。
安氏一家子都有些听不下去牛车上人的嘲讽,想要离开,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可如果不坐牛车的话,回去还有好些路,靠着两条腿走回去那还不得累死,哪怕是有些受不了别人的嘲讽,想想回去的那么多路,也只能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