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颧骨，像是在回忆什么，无意他目光扫到了一旁角落，忽然大声喊叫起来。
动静可不小。看着他几近疯癫地又哭又笑，林渊只好紧紧捂住他嘴：“再样下去，我们就得一起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平复下来，冷静了些。
而角落里剩下那些人没动，他们抬着头，在黑暗中看着林渊。
顺着那人目光，行希风在碎屏后找到张卡纸，跟着一起掉出来，还有一张旧相片。
隔着红光，他看见纸上画着一些蜡笔画。
见到行希风没吭声，林渊问：“上面画了什么？”
行希风把画递过来：“地图。”
只见卡纸上五颜六色，像是小孩子涂鸦，只不过绿油油森林，悬崖边古堡，画远了些宫殿……两人均是一愣。
林渊把卡纸翻了个面，只见卡纸角落名字被涂了墨：“如果说是小孩瞎闹涂着玩，打死我也不信。”
行希风辨，“名字看来是两个字。”
“看来进步了点。上一次在病院找到卡纸，全被血迹遮了”林渊说，“我记得上面画得是……”
“高楼。”行希风说，“可能也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与其说是小孩恶作剧，在他们看来倒像是镜门设计图。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一个小孩子来设计些？
高程曾经说过镜门里一切都是缜密计算过，而些图画明显就不符合一点。
么思考着，他忽然想拿着卡纸去找高程了。
林渊看着躲在角落发抖着那几个人，思考了几秒，笑：“监控既然坏了，那不妨再找找。”
-
到高程和江茜找过来时候，里早已翻天地覆。
始作俑踩着一地玻璃渣子，正把那些操控屏后电线拉出来，看到满脸菜色高程，顺便打了个招呼。
又是一阵哗啦啦，屏幕碎片掉在地上，瞬摔得粉碎。
“……些显示屏都是你们砸？”高程一副牙疼样子。
刚才修监控时候，他就担心两人瞎跑，所以他加快了修理速度，生怕再闹出什么事。
果
不其然，在监控屏亮起瞬，他们身影准时出现。
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林渊摇摇头，认真地纠正：“只是帮着再砸了些。”
高程：“……”
“里是什么地方？”林渊目光落在某个操控屏上。
高程跳起来：“不知你还样！”
他默默地看了眼站在一旁江茜，收回目光说：“惩戒处。”
“惩戒处？”林渊重复了一遍，“和病院一样？”
“那个病院早就废弃了。”高程指了下角落里蹲着那几个人，“些是时留下幸存，明镜局把他们转移过来后，意识就不清醒了，所以才会样。”
林渊稍稍蹙了下眉。里一片狼藉，看上去同样废弃已久，外加上那群疯了幸存，理应里发生些什么都不会奇怪。
可刚才高程反应看，像是一口咬定是他们砸了屏幕。
样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些操控仪器之前是完好，但有人趁着监控尚未恢复，过来毁了些操控屏。
“有什么东西留在儿吗？”林渊问。
“啊？”高程有点懵，“什么东西？”
林渊看着他：“些操控屏和仪器在我们来之前都被砸了，还真不是我们干。”
高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本来我觉得可以去问问那些人，但看上去行不通。”林渊说，“里除了我们还会有谁？其他闯关会来吗？”
“不可能。”高程说，“里要进什么人，除了监控看得清清楚楚外，我们两个人也会知，不存在会有其他闯关误闯误入进里。再说为什么要想不开，非要冒着生命危险，溜进来专门砸些没有仪器？”
行希风忽然开口：“所以那个人应该也是镜使。”
高程点头：“确是样。”
“里仪器也是那里搬过来。”高程停顿了几秒，才说，“可能会重复放一些之前病院那画面，不过大数时候受到早期镜门干扰，基本就是些雪花影。但现在早期镜门被彻底封死，保不准会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上面。”
“所以，和那里没关系镜使也不会摸着找过来，除非……”
“除非是之前在病院就职，现在却不想
被其他人知他在那里待过。”林渊瞥了眼那些人，看向高程，“或说，他不想让我们知他是谁。”
接下来话林渊没说出口。
但话里意思已经说得差不了。
不想让他们看录像也就意味着，个人大概率他们认识。
只要出现一个模糊影子，他们估计就可以马上反应过来。
样看来，个人不是点头之交闯关，也不是什么镜子缝隙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