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来人,王真吓的肝胆俱裂。
“安...安南王妃?”
红笑什么风情都没了,赶忙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的穿的身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着眼前的场面,文绵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一阵后怕,好在她来的及时,要不然大黄牛的清白不保。
已经摇摇欲坠的华旌云眼中出现了小王妃的声音,使劲儿的摇了摇头,生怕是幻觉了。
“别摇了,再摇脑袋就要摇掉了。”
文绵绵示意,刘田点了两个人扶着华旌云往外走,文绵绵走到王真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是自己说还是本王妃撬开你的嘴?”
大黄牛是什么酒量她清楚,虽然不怎么样,但绝对不至于喝成这样,“下药了?”
王真不停的哆嗦,“王...王妃饶命,只是普通欢愉散,阴...阴阳调和自然可解,在下不敢...不敢谋害王爷的。”
文绵绵冷眼看着他,“药呢?”
王真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玉瓶,刘田一把拿过来,文绵绵的目光场中之人扫过,又看到了地上那张裸身美人图,淡声吩咐,“留一点儿,其余兑了酒在场之人一人一杯,算是本王妃赏你们的,别不识抬举。”
刘田当即就开始准备,成西伯气冲冲的开口,“安南王妃,老夫是有爵位的伯爷,你还想对老夫用强不成?”
文绵绵充耳不闻,她还着急去看大黄牛,没这么多闲工夫耗在这里,“动手。”
刘田一挥手,身后的护卫全都上前,端起酒杯就场中之人的灌了下去。
“来人,你们不能这么多老夫,老夫是伯爷,是伯爵。”
任由成西伯怎么挣扎,那酒该灌的还是给他灌了进去。
文绵绵转身,刘田亲自动手关上了大门,红笑美人吓的魂飞天外,疯狂的想要逃出去,奈何无济于事......
宴寻等人躬身站立于门外,“王妃。”
文绵绵侧首看他,“带着你的人守住这园子,没有本王妃的命令谁都不能放出,也不能放进来。”
“本王妃对你很失望。”
宴寻等人不敢言语,发生了这样的事,是他们严重失职。
门外,华旌云已经被扶上了马车,文绵绵上车的那一瞬他如同水蛇一般缠了上来,脑袋埋在文绵绵的脖颈,“绵绵...”
“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
别看文绵绵现在神情淡然从容,心里早就气炸了,除了气那些狗胆包天的人居然敢给这个混账下药,还气这种伎俩的暗算都能让这混蛋着了道,若不是她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带着人来了,这清白铁定不保。
一想到这混蛋要是真的被一个青楼女子占了便宜,这还能不能要了?
一想想就觉得怒火中烧。
“起开,离我远点儿。”
华旌云此刻已经是意志瓦解,理智荡然无存,忽然被呵斥,脑子里又恢复了一丝清明,“绵...”
“绵什么绵!”文绵绵一巴掌打在让他的肩膀上,“我不想看到你,给我缩到角落离去。”
肩膀上传来的一丝疼痛让华旌云又清醒了一分,总算又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我...”
“你什么你!”
气不过的文绵绵又给了他一拳,“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年在外面是白混的吗,你堂堂王爷,混到了有人给你下药你竟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王爷就没人敢害你,你就放松警惕。”
“你膨胀了我告诉你。”
越骂越生气,扑上去对着华旌云就是一招无影拳,打的华旌云脑袋发懵。
赶车的刘田驾着马车在街道上飞奔,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给堵起来,王爷被王妃揍了,这件事是他一个护卫应该知道的吗?
马车很快抵达晓沐园,刘田跳下马车上前将他家王爷扶进门,伺候的人只当是安南王吃醉了酒,倒也没想太多。
“让府医即刻前来。”
府医是从京都王府带来的,自然可靠,方嬷嬷等人本想问下是怎么回事,又见文绵绵面色铁青的坐着便不好开口。
府医为华旌云诊治后又查验了带回来的药,朝文绵绵拱手,“回禀王妃,此药性烈,发作的极快,但对身子并无太大损伤,府中常备解药便可解了这药性,只是王爷还需歇息两日。”
文绵绵点头,命府医去准备,心里更气了。
连府医都晓得要常备这样的解药,那混蛋居然不懂?
解药下肚,府医又命人准备热水为华旌云泡了澡,好一番折腾才算是安稳了下来,这个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
“有什么时候明日再说,今日先歇着吧。”
从未见过文绵绵如此灵果等人大气都不敢喘,服侍她洗漱后就退了出去。
灵果悄悄找到刘田,“宴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