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那么久,还惦记着孩子,傅言殇,你是被楚玥父母洗脑了?”
傅言殇的心情似乎糟糕到了极点,此刻竟没发觉我就在他们身后,低声道:“楚玥父亲的病情又恶化了,他唯一的心愿,是看到他女儿生命的延续。”
“可你的新婚妻子秦歌是人,我可打听清楚了,她当初坐月子时太遭罪,现在身体应该还没养好,要她代孕,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分别?”
傅言殇弹了弹烟灰,一下又一下地弹着,可弹到最后,竟然连火星烫到了他的指尖也浑然不觉。
那人见傅言殇这样,又是一阵叹息:“其实你早就对秦歌有意思了,为什么就是不说出来?作为你的好友,我不得不说一句,口是心非只会伤人伤己。”
“厉靳寒,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傅言殇颀长的身躯僵了下,语气有点冷硬:“我怎么可能对一个离异、生过孩子的女人意思。即使她死了,我也无所谓。”
我浑身一颤,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中一样,疼到快要停止跳动。
果然,我的生死对这个男人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可为什么这一刻,我竟会难受得连呼吸也撕扯生痛?
我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那人恰好转身,看到我的同时,对傅言殇说:“你老婆似乎听见我们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