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商行合作,秦澈也不会放心,可和自己的商行做生意,是可以极大限度的保护谢明珠的利益。
谢明珠心知秦澈这个办法,是一个好办法,便问道:
“哪一家商行靠谱?”
谢明珠想着,万一遇上管家那种商行,不仅不想着合作共赢,还打着强买强卖的主意,怎么办?
“我师父认识的人多,我写信请他推荐一家靠谱的商行。”
“好。”
谢明珠想,师父能把秦澈教得如此之好,人品肯定是信得过的。
只是让谢明珠没有想到的是,豆腐虽然没有拿到镇上买,谢家村附近几个村子里的村民,在知晓谢明珠家有豆腐时,还是会在家里来客人时,过来买豆腐当招待客人们的菜肴。
相对来说,豆腐会比猪肉便宜,加上又是新鲜玩意儿,招待客人也挺有面子的。
尤其是在这些买豆腐的顾客品尝过清炒豆芽后,都纷纷前来买豆芽。
好在发豆芽又快,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谢明珠就想直接把发豆芽的这个技术,交给了赵氏。
“娘,你来发豆芽卖吧,你以后就不用再下地干活了。”
赵氏也是知道发豆芽并不怎么难,自己还是能学会的。
“明珠。”赵氏作为谢明珠的亲娘,最先考虑的是谢明珠一家子以后的生计,“秦澈身体不好,你又不会做农活,家里总得有一个进项,坐吃山空可不行,你自己发豆芽卖豆芽,这也是一个进项。”
“娘,我相信秦澈是不会让我饿肚子的。”谢明珠宽慰道:“你也看见秦澈人聪明,做事靠谱,他要是身子骨能养好一点,明年就能和爹一起出去了,到时候,说不定你闺女我就是诰命娘子呢!”
“你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赵氏拿谢明珠没辙,便跟着谢明珠学着发豆芽。
就在赵氏认认真真学习发豆芽时,秦澈找了一个黄道吉日,明珠书院正式开学了。
考虑到明珠书院的学生目前并不多,暂时还不用修建新的校舍。
明珠书院的字,是秦澈题的,苍劲有力,宛如游龙。
这个牌匾就挂在谢明珠家的大门上,普通的乡居民舍,因为多了这四个字,更显得有几分文人雅士的气质。
谢知琴和谢知棋是书院唯二的学生。
谢明珠、祝叶清和刘桂枝充其量,算是旁听生。
秦澈穿着一袭粗布衣衫,却依旧难掩风华。
他站在昭昭旭日下,清越的声音如同山涧的清泉似的,缓缓落在每个人的心上。
“明珠书院,就此开院。”
“愿你们能从浩瀚的书海,寻找到人生的方向。”
“也愿你们能打破桎梏,如龙飞翔于九天之上。”
谢蕴礼、谢明瑾、谢明瑜、谢明瑄以及赵氏、余叔余婶都在。
余叔看着谢知琴和谢知棋,轻轻一笑,用力敲了一下悬挂在明珠书院牌匾下方的编钟。
编钟厚重的声音穿过云霄。
惊得谢家村的其他乡亲们都纷纷侧目。
关于谢明珠和秦澈要建书院的事,谢家人并未有隐瞒,只不过,秦澈年轻,又是病秧子一个,大家也都没有将秦澈和谢明珠所创建的这间书院放在眼里。
后来,当明珠书院成为全国第一学院时,谢家村的哪些人真是肠子都悔清了。
祝叶清一开始还担心“明珠书院”会抢自己父亲的生源,殊不知,谢明珠却是很坦然的告诉祝叶清,明珠学院招生以女孩为主。
祝叶清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甚至祝家父母在得知谢明珠和秦澈要开办学院时,还是第一时间送上了一份薄礼。
开院第一课,谢明珠和俩个孩子一起坐进了课堂。
课堂里的书桌椅,都是余椅做的。
虽说,对于如今的谢知棋来说,还有些高大,可当所有人看见谢知棋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时,大家都还是非常感动。
大概是为了给新开的书院凑凑人气,谢家诸人也坐在课堂里听着秦澈授课。
秦澈开始授课时,俨然变了一个人,他没有之前的病秧子模样,而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洒脱。
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就连谢家三兄弟,都对秦澈刮目相看。
以前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切磋过学识,故而并不知道秦澈的知识面如此之广。
就连他们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更何况对知识一无所知的孩子们?
一堂课结束后,谢蕴礼找到正在整理教案的秦澈,问,“你有没有想过考学?”
“爹,待我身体好了,我便去去考学。”
秦澈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
谢蕴礼松了一口气,鼓励着秦澈,沉声道:“秦澈,以你的学识,肯定是没问题。”
而谢家三兄弟却是通过秦澈的一堂授课,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他们的知识面,还是太窄了,这样的他们如何能够考上金鸾殿?
他们三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的臊意。
倒是谢明瑾则是大大方方的与秦澈道:“秦澈,我们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否问你?”
“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