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花衣舞娘一样,已经全部被控制,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
又或许,更惨的是,他们就是一具已死的行尸走肉。
陈默被扶着进了三极宫最后一排靠右的一间石屋,这里往前还有十几排,每排都有十几件石屋子。
有的屋子亮着灯,有的屋子却漆黑如墨。
陈默简单暼了两眼,便被推送进了屋里。
“你叫什么名字?”陈默被扶着躺到床上时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这女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机械性地摊开被褥便转身要走。
“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陈默径直又掏出一枚银针,对着面前的女使肚子又戳了一下。
这一下速度依旧快如闪电,女使依旧是毫无任何反应。
陈默连着两针扎了两个女使,心中已陡然明白,便没有再去乱戳,直直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等石门被重重地关上,他马上从石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黑灯瞎火,但陈默借用金瞳还是把刚才那两枚银针看了个清楚。这两枚银针上沾的血渍,竟然有些红中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