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团长也没有走进特战连的院子,他站在大门外,连警卫员都没带。
陆航快步出大门口,团长却在几米外朝他扬起了手,示意没必要近前打立正,开门见山问:“到现在为止,你们特战连有出状况的没有?”
“没有。”虽然光线不亮,陆航仍然看清了团长那张憔悴的脸,一个午竟然胡子拉碴,仿佛已经苍老,出门连帽子都没戴。
“一二三连还在减员,他们拉不出去了!”
团长试图保持平淡的语气,但是陆航却在这一句话里听到了最大的无奈悲凉,沉重得不能均匀呼吸。
这时,一队战士影影绰绰朝这里小跑而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陆航终于看清,是几个供给处的兵和几个一连兵,扛着弹药箱,一路小跑到特战连大门外,将弹药箱卸在团长身后,然后沉默着匆匆离开。
团长只是站着,即没有背着手,也没有抱着膀,垂着两袖一直在攥拳头,仿佛不知道他该把两只手往哪放,又说:“苍天瞎了眼!想绝我独立团!”
只一句,又止,在冷风中仰了仰脸,压抑了情绪,再看陆航,说:“可它漏了你这个混蛋!它漏了!我还有战斗部队,我就没输!”
声音越来越大,声调越来越高,显得更加嘶哑,透露出无限的不甘。寒冷的晚霞是孤单团长的背景,映衬得陆航开始看不清他。相距几米远的两个军人都显得隐约,在冷血般暮色。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