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
是以将军与某再三思量过后断然否决了绕路这个法子,我军必须设法从这数十里的河段内过到南岸去。」
「可是蜀军防守如此严密,我等强行渡河必遭他们拦截。卑职听说今天何司马、贺屯长他们只带回来二十多条小船,而蜀军单是在对面的太平渡就有大小船只三十余艘,实力差距较大,我军水战万难取胜。
既是如此,我等为何要让军士白白去送命呢?不如迅速绕路赶至下游蜀军防守虚弱之处再行渡河,如此虽说慢了一些,可成功的几率却大得多。
至于长安那边卑职相信以大将军之能定可以长久坚守,蜀军一时半会儿是破不了城的,我等可不必过于顾虑此节,当以保全部众顺利过河为上。」晏超反驳道。
任震才从其他部队调来不久,恩信未施,威望不着,故而晏超并不怎么惧他,当着众人也敢折他的面子。
「这......」
晏超说的也不无道理,任震一时间想不出反驳他的理由,语塞难明,脸上甚是尴尬。
阎和替他解围道:「长安乃我军在关中的根本,绝不能让它落入蜀军之手。此次领兵来犯的贼将是西蜀有数的名将杨清,此人诡计多端、狡诈如狐,大将军对上他尚不敢轻敌大意,尔又何以敢言辞凿凿说什么长安一时无虞的话?
况且蜀军拼死赶路来此设防正是顾忌我部回援长安,是以我部决不能在此逡巡不前,绕路也暂时不考虑,眼下我等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议出个强渡过去的策略,其他的话就不必多言了。」
「是,卑职明白了。」晏超讪讪地道。
阎和微微点了点头:「嗯,诸位有何妙计尽可直言,不必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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