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啥当时难过的不行,仿佛世界崩塌,生无可恋。
记得给她的纸条最后一句:手都没牵,何来分手。
左手腕上,现在还能隐约看到一‘横’,当时想在手腕划个‘文’字,以此证明我对小艾同学的深情。结果因为太疼,除了那笔‘横’不知轻重的深了点,其他几划早已无影踪。
多年后,我和前妻牵手走出Y县车站的候,和艾小文偶遇,她用娇媚的眼神看向我时,小爷我头都没回。
就这样,初恋莫名开始又匆匆结束,给天蝎黑化,起了韵。
很多人经历失恋以后,会选择破罐子破摔,不知道是为了吸引前任的注意,还是糟践自己有莫名的快感呢?
不好意思,我在说我自己。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要写一封情书,随机送给年级的漂亮女生,喜提四大流氓的头衔。
就在我忘乎所以的为头衔添砖加瓦,奋笔疾书时,我收到了一张纸条。
白娟,我用了很多年都不曾忘记的女人,承载了我满满青春的女人,也是一个不是初恋胜似初恋的女人。
即使现在,我还可以清晰的记得纸条的内容:
“你和小文的事,我都知道,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我真的很难过。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一直不敢给你说,我能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不行的话,也没有关系,你不用为难。”
落笔,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