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氏拿着布袋子的手一抖,“这么多!”
大夫语气平静,“嫌多的话,治伤和止疼,可以二选一。”
田氏咬咬牙,拿出几块碎银子,“您称称。”
大夫利索地称重、找零,然后对田秀说:“走,丫头,你跟着我去抓药。”
田氏愤愤地把钱袋子扎好,又放到床脚,嘴也不闲着:
“黑!真黑!大夫不是救死扶伤么?怎么好像趁火打劫的!”
这次田良也没接她的话了,他盘算着家里的钱,除了交给娘的三两,自己还偷偷藏着三两。
等养好伤了,自己就出门去做工。
自己可不想干农活儿,干来干去也得不着几文钱,还会累得全身酸痛,不划算。
近的地方不好找,不然自己就到其他县去看看?实在不行,府城也可以去的。
到时候还把田秀卖给有钱人家当小妾,自己得了银子又得了人脉,岂不是两全其美?
田良越想越觉得可行,既然要走这条路,去府城肯定更合适,毕竟府城的有钱人更多。
田良试探着问:“爹娘,秀儿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们有没有考虑给她相看?”
田大牛被这个问题吸引了,睁开了自从大夫来就一直闭着的双眼。
田氏撇撇嘴说:“不着急,这么小就嫁了,家里的活儿谁做呀?再说,咱们村也没有什么好人家!”
田良转转眼珠,“还是娘考虑的周到,得给秀说个好人家。
以后她能享福不说,还能贴补贴补爹娘,让爹娘以后也生活得更舒坦些。
等我出去做工,我也留意留意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