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家有关?和易家的公司有关?”
易尚潇:“对啊,不然呢?”
懂了,豪门斗争,搞不好争的还是继承权之类的东西。
管锡华干巴巴道:“我不太想听了。”
不等易尚潇开口,他率先转移话题,“对了,尚先生,《万象》剧组是不是要开机了?”
易尚潇从善如流地答道:“应该快了。前两天方导跟我提了一句,具体时间没定,但大概就是这一两个星期了。”
管锡华道:“那我得给轻舟准备一下。”
除了换洗的衣物行李,还有同居组其他艺人的资料也得准备。
易尚潇道:“等会儿我给方导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肯定给你留出收拾行李的时间。”
管锡华连忙道了声谢。
池轻舟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管哥,你什么时候和易先生这么熟悉了?”
管锡华没好气地回头瞪了眼池轻舟:“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
易尚潇倒是说:“池老师要去拍戏,我们总得多上点儿心,有些往来是正常的。”
池轻舟:“是吗。”
但他们两人说话时这种随意的态度,看起来可不像是普通的人情往来。
很熟稔,很放松,就好像已经是朋友了一样。
他冲易尚潇笑了笑,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反而问:“我还以为易先生已经回港城了。你昨天晚上去我们公司,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
易尚潇说:“是亚德传媒的贺总请我过去谈事情的。原本说好去私房菜馆谈,到下午三点半左右,他又改了主意,希望我能去亚德传媒和他谈。”
由于贺总给出的条件比较丰厚,易尚潇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然而到了晚上七点多,没等他进入亚德传媒所在的写字楼,就在写字楼地下车库被人袭击了。
池轻舟若有所思:“那贺总怎么样了?”
他没有问易尚潇有没有看到袭击者的样子,也没有问贺总是不是故意的,要是易尚潇知道是谁袭击了自己,还用得着让管锡华联系他吗?
易尚潇深吸一口气:“这也是我想要说的。我是被正面袭击的,但我什么都没看到。今天我醒过来,让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贺总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出了车祸,也在这个医院治疗。”
“听他助理的意思,他的情况不太好,费了很大力气抢救,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易尚潇向后靠在病床床头,缓缓舒了口气:“池老师,你要去见见他吗?”
池轻舟站起身,朦胧的桃花眼中跃过一抹浮光。
“贺总受伤了?来都来了,当然应该去看看。再怎么说,他也是亚德的老板。”
……
省医院vvip病房。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池清宁带着经纪人急匆匆走下电梯,快步向病房赶过去。
贺梵的助理已经在病房门口等着,瞧见池清宁,立刻迎了上去。
“池先生,你来了。”
池清宁点头打了个招呼:“梵哥现在怎么样了?醒了吗?”
助理道:“十几分钟前刚醒的,一醒来就说想见你。”
她领着池清宁走到病房门口,一手推开病房的门,偏过头,眼神有些奇妙。
“贺总精神头不太好,人稍微有些迷糊。”
池清宁装作没看到她充满好奇的眼神,点点头走进病房。
贺梵躺在病床上,额头、右臂、两条腿都缠着绷带。
他脸色白得吓人,从右边眼角到颧骨位置还有一道结了痂的划痕,使他看起来格外颓然。
他露在睡衣外的左手上也有不少划痕,索性和脸上那道差不多,都不是很深,应该不会留疤。
或许是因为精神不济,贺梵好像并没有听到门的响动,半睡半醒地靠在枕头上。
池清宁心头一沉,走到床边,轻声呼唤他:“梵哥,梵哥,你还好吗?”
贺梵猛地惊醒,扭头瞧见心上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清宁,你来了?李秘书,给清宁拿个椅子过来,谢谢。”
秘书应了一声,从病房的茶几边上端了个椅子过来。
池清宁向她道了谢,在椅子上坐下。
“梵哥,你怎么突然就在路上出事了?”池清宁有些困惑地问,“你从城北高速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贺梵昨天出门和另一家公司谈合作,下午三点多往回赶的时候,还专门给池清宁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贺梵还说路上车不多,也没有大车在跑,怎么突然就出了车祸,还是被大车撞的?
按照鹤兴市的规定,下午四点多运货车还不能通过禁行路段吧?
贺梵面皮猛地一抽,不小心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