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咬人了啊!另外你丫的到底做出什么预言了?竟能把张清泉他们都吓住了?”王渊转头凝视依旧老神在在的袁镇我,眼神中透出了无数的问题。
……
而在另一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的张继业,一个机灵便摆脱了陈莹莹的膝枕,陡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夫君?”
“我忘记把老神棍的预言告诉王渊了!”
“既然夫君都说了,是老神棍的预言,那告不告诉王真君又有什么区别?”
“那倒也是,竟是些吓唬人的老套路,说不说都没什么价值,袁镇我那个家伙,也不知道革新一下业务,玩了几百年都是那么一个套路,也不嫌丢人……”嘟囔着不知所谓的话语,咸鱼张继业就那么躺回了美人的怀抱。
空留王渊在天穹之上懵着逼,装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