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忠诚于你,又何谈背叛?”
这话狗听了都要摇头。
那么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说通。
天君主比墨尘知道的还要早,就连他最爱的义子都在算计之内。
在墨尘找到她之后,神魔大战就已经要开始,只不过是缺少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正好她赖在了魔界,魔尊不愿意将她交出来,正好便成了开战的理由,让怀童在前线奋战,随即得到了她的信任。
随着她被鹤庚祖上打落下界,隐匿在飞临山上,她也顺理成章的想到了怀童,想让怀童为她做踏板,没想到给天君主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机会。
不然墨尘怎么会一眼就看出壁宽,冥冥之中一切都已经注定。
只不过是昔若在最后一步,留了一个心眼,把最重要的事交给了玄蛇,而没有告诉怀童。
不然掳神幡就不会被偷出月星阁,她也不会获得一次重来一次的机会。
只觉得此刻天昏地暗,本以为一路上顺风顺水,却只是迷雾遮眼,全然落入别人的圈套。
恐怕飞临山上若不是墨尘渡劫,此刻的她早已经化为飞灰。
她心中所想,全然不需要有任何证实,事情就摆在眼前,只要是明眼人,谁会看不出来。
怀童也在施藕的质问下,将一切全都说了出来,从他遇到昔若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所有的所有。
施藕看着怀童,她不敢相信天君主为了置昔若于死地,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而天君主的最终目的,绝不至于一个小小的昔若,是魔界,乃至整个六界,四海八荒。
“够了!”
“够了?怎么会够?”
面对昔若的话,怀童像个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天君主会成功的!你是魔王又能如何,你有魔尊罩着用的如何!这四海八荒都将会是天君主的!不过,最先铲除的定然是你!”
怀童双眼猩红,伸长了脖子对着昔若叫嚣。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仰望着天君主,仿佛天君主对他的利用,是对他的赏识,天君主让他献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赴死。
施藕和玄鲛都愣住了。
这样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放你回去,看看天君主还会不会信任于你。”
昔若笑得温婉,她像一个小恶魔,肆无忌惮地穿透着怀童的防线。
他身上的业火绳索解开,右手一腕花亮出一柄剑来。
玄鲛瞬移至昔若前,防备着。
怀童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这剑横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划破脖子,鲜血喷洒在枯树枝上,怀童与剑纷纷倒落在地上。
施藕瞪大了眼眸,捂住自己的嘴。
他可以活下去,是他放弃了自己。
昔若对眼前这一幕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他的死,将给神魔大战带来一个锲机,神界发兵攻打魔界,只差这一个机会。
枯树因血,迎来一场逢春。
魔花纷纷破土而出,摆动着细细的腰肢,围绕枯树身旁缓缓轻舞。
伴随着魔花的破土,空中渐渐浮现出黑粉色的雾气。
昔若一把抓住玄鲛,一把抓住施藕,踏着业火腾空而起。
黑粉雾气仿佛感觉到她们的离开,无数只手在雾中若隐若现向着她们抓去。
她们落在魔狱崖之上,那黑雾才落了回去。
施藕可吓得不轻,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在魔狱崖边往下看。
下面黑粉色的雾气不断缭绕,一眼望不到魔狱,而那雾气却从来到崖顶之上,它像长了眼睛一样,渴望的看着露出半截身子的施藕,发出风吹般的声音蛊惑着她。
还是玄鲛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向后扯了一段,施藕猛的后退几步,她差点跳下去。
“魔花也是魔,散发的雾气也是魔, 是魔就会天生的蛊惑,小笨蛋,你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玄鲛无奈,这施藕傻傻的,他都怀疑她化人的时候,把自己的智根落在了荷花池里。
像做梦一样!
玄鲛说施藕是小笨蛋!
就连昔若都没忍住,回头看了看玄鲛。
玄鲛在她心中一向是那种大哥哥形象,一丝不苟,谨慎认真,凡事想要做的一定会完成,像这样有些宠溺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不免得有些好奇。
施藕更是原地石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我和他只不过是在一个池子里修炼过,他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施藕已经在心里胡思乱想了上百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闲的!
玄鲛诧异,轻咳一声,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往阁楼里走去。
施藕看着玄鲛离去,她紧忙上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