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我受不了……”她哭的梨花带雨,身下的马儿渐渐慢了一些,沈姝宁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双有力的手掐住她的两侧腰。
她的双脚凌空,瞬间被调转了方向,一切快的让人来不及害怕,肆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再快一些,嗯?”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沈姝宁悄悄偏过头,身下的马儿再次快了起来,她的双腿紧紧贴着他的腿,跟着起起伏伏,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火热。
耳旁风声呼啸,马儿仿佛不知疲倦一般,越跑越快。
然而箫煜并不满足于此,他随手一扯,上好的锦缎瞬间滑落至锁骨,圆润白皙的香肩露了出来,他立刻张嘴咬了上去。
“啊~~”沈姝宁痛呼出声,同时她觉得身下一紧。
箫煜愈加兴奋,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沈姝宁的头按了下去,急切的说道:“咬我!”
“疯子!”她偏过头,倔强的不张嘴。
偏执的某人让马儿跑的更快,重新换了一处咬上去。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凄厉中又带着一丝娇媚,轻轻推他。
“别……别这样……”
红了眼的箫煜哪里肯罢休,他抬起手将蓝色的衣领又往下扯了一些,傍晚的凉风呼啸而来,沈姝宁打了一个激灵,对方笑得更加肆意,薄唇往下挪了两寸。
痛意直冲她的百会穴,沈姝宁忍不住咒骂,“疯子,你这个疯子!”
“咬我啊!”箫煜扯开自己衣服,将她脑袋按在肩头,“痛了就咬我!”
“疯子!”她张嘴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淡淡的咸味跟泪水相差无几。
箫煜咽了咽口水,再次张嘴咬了上去,顺势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撕咬。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将他们带到了树林深处,渐渐跑的慢了一些。
沈姝宁筋疲力尽,她松开嘴,用手背抹了把唇上的血迹,箫煜抬起头,极其幽怨的看着她。
“为什么停下?”
真的是个疯子,她的牙齿都咬疼了,这人没感觉的吗?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某个人更加偏执,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用轻功飞到树上,再跳到另外一棵树上,如此反复,最后脱下外袍带着她一起跳入了湖里。
微凉的湖水刺激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她的肩头,锁骨,以及心口处的伤沾到水更加疼痛。
沈姝宁剧烈的挣扎想要从水里出来,,然而却被一双精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扣住。
“上次落入水里我就想这样了。”他灵活的解开衣带,手滑落到盈盈不握的细腰上,轻轻掐了一下。
“咝!”沈姝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毫不客气的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嗯~”箫煜轻吟一声,笑的十分舒畅,“再来一次。”
“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他发了狠,在沈姝宁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第一次假装崴脚抱着我的时候,我强压着内心的躁动,可你三番四次的招惹我,还在水中故意引诱我,让我摸白玉扳指都不能平静下来……”
“我没有!”她没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你落入水中之后我去救你,没有故意引诱……”
她的唇被堵住,剩下的话咽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刺激了野兽,让他更加疯狂。
清冷的眸子变得赤红,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
夜色暗涌,湖水激荡,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
渐渐地,箫煜的眸子冷了下来,他将手轻轻往上移,抱住沈姝宁的后背带着她一起往岸边游。
早已昏睡过去的沈姝宁任由他摆弄,像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静静躺在箫煜的怀里。
箫煜给她披上外袍,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马儿从树林中跑了出去。
他抱着怀里的人翻身上马,一路策马狂奔。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来到了国公府,箫煜驾轻就熟的抱着人来到青梧苑,用棉布将她湿了的长发包裹起来,再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拭干净后,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后把人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给她的伤口涂药,仿佛是对待一件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十分小心翼翼。
涂完之后,她将锦被扯上来给她盖好,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我走之后你要记得涂药,不要留疤。”
“阿宁,我知道你醒着,睁开眼睛看我一下好不好?”
他像是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语气里充满了渴求。
“就看一眼,好吗?”
“不要跟我装可怜!”她也算是学过各种小白花的伎俩,怎么可能轻易被他骗到?
“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你都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来,还装什么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