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贞赶紧摆手喊住了诸葛龙秀。
二人带着后面护卫先出了城,一问才知晓,诸葛龙秀已经去了葛州郡无有收获,又二次返回了阜阳城。
诸葛龙秀从东城门而入,经再次打探消息后,发现仍无任何人马到来,便又准备从北城门出去,沿路寻找上官羽、白叔等人,准备赶回去报知消息。
听完诸葛龙秀所言,胡以贞急忙把守在西城门的段若虚,又叫了出来。
三人简单商议后,还是决定只留段若虚一人在此,因葛州郡断无人马可来,其只需守住南城门即可,胡以贞二人则火速赶回,万一有意外发生,多一人便多一分逃生力量。
眨眼间,诸葛龙秀和胡以贞等一百零二骑就消失在天际,段若虚则从北城门进去后,快速赶往南城门。
就在诸葛龙秀等人刚刚离开,从南城门便涌出了大量士卒。
为首之人乃是阜阳城城主郭毅,其人三十来岁,一身锦袍,面如枣红,体态精悍,即便高坐马背,仍然背脊如松,身后士卒林立,仿佛正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果然不到半刻钟,便看见宝兰王带着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直奔阜阳城而来。
那正在南城门等待的城主郭毅,便一马当先向前快速迎去。
“下官郭毅拜见王爷。”此时已经下马的城主大人早已给宝兰王行礼道。
“起来吧,郭毅,你我怕是有半年多没见了,本王观你气色,依然精神如故,不错。”
“谢王爷关心,郭毅一直谨记王爷教诲,在阜阳城不敢有丝毫松懈。”郭毅麻利起身回话道。
“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可知近日是否有千余众逃难之人来到阜阳城?”
“没有,每日四大城门守官,都会将进城可疑之人之事报于我知,从无发现千余众人一起进入阜阳城的情况。”
“哦!那近期可有什么可疑之人之事?”
“若说可疑之人之事,倒是有一件不知算不算。”
“什么事,你先讲给本王听。”
“就在昨日,葛州郡郡守大人之女与其府上内府管事金云凤二人,到处打听是否有大量人马入城,除此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嗯,你做事果然可靠细致,你看看这是谁?”
只见宝兰王身后众人中骑马走出一人,正是金姨。
“啊!金大姐,你怎么.......?王爷这是怎么回事?”郭依一脸惊奇之色。
“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你先安排人去往四大城门,告知守城将士,若遇到有人打探是否有大量官兵进城,或者有千余众之人,想要进城找本王或者诸葛郡守的,给我好生招待,快速引来见本王,这是一等一的头等大事,务必要仔细巡查。”宝兰王对着阜阳城城主细细叮嘱道。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但王爷,您和众位将军下榻何处?如何安排?”郭毅接令后又对着王爷问道。
“你不用管我,本王会直接在北城门外安营扎寨,我们一会找地方吃个便饭,就会出城。你先去办事吧!”
“好的,王爷。”说完,郭毅对着王爷行了军礼,便上马向着城门而去。
随后楼俊钦将军直接安排人马搭火造饭,让人在此先行休息,等到夜幕降临后,若一切无事,再行准备安营扎寨事宜。
一切安排妥当后,安阳王等一众都统以上的将官,带着胡神医、金姨便步行进了南城门。
刚一进城,杨连山、胡神医二人就听见有人喊他们,扭头寻去,发现段若虚正急匆匆的从人群中快速奔来。
段若虚之前看见一群士兵站在城外,又见大批人马赶到,脑中思绪不断,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城门。
不多时,便看见那群在城外守候的官兵,竟然独自进了城。
内心正七上八下的时候,又看见杨连山、胡神医和金姨三人,跟在一群人身旁进了城。
此时他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飞速向着二人赶来,早已顾不得什么身份了,他要第一时间确定,宝兰王是否已经派人来接应。
待到段若虚来到近前,早已脸色大变的胡神医,急忙问道:“哎,若虚兄弟,你怎么在阜阳城?”
“胡先生,我就是来找你们的,现在情况有变,安阳王带着大军已经快追上我们了,白叔和上官涛害怕情况有变,又派我和胡以贞二人先行一步,来此打探消息,好早做安排。”
说完,段若虚扭头看向三人旁边一众将官,一脸希冀的问道:“这些大人可是宝兰王派来接应我等的?”
在旁边一直插不上话的杨连山听到此问,赶紧把段若虚拉到宝兰王面前介绍到:“若虚,这位就是宝兰王,还不行礼。”
段若虚闻听此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满脸兴奋的单膝下跪道:“忠武将军段恪忠之子段若虚拜见宝兰王。”
“哦?你是段恪忠之子?唉!没想到是故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