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早已面目全非...
他紧握着箫回到室内,拿起小桌上的烈酒一饮而尽,月光的一缕余晖照了进来,空空的酒杯旁隐现一只柴犬面具。
大G停在一家中医馆前,卓愈用力地砸着紧闭的大门。
一会儿里面的灯亮起,听到窸窸窣窣及走动声越来越近。
门帘掀开又落下,门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戴着眼镜板着脸。
“就知道是你小子,把我的门砸坏你得赔。”
“我赔,先看病。”卓愈爽快地说。
灰白的头发立着,一看就是个倔老头。“看你小子火力这么壮,除非脑子有病。”
“不是我,是她。”卓愈指向一旁的知妍。
“跟我进来。”倔老头穿上白大褂在前面带路,没走两步转过身对着卓愈嚷嚷。
“你跟着干嘛,身上都是细菌,外边等着。”
卓愈坐在候诊椅子上,想着她的手怎么会肿的那么厉害?
没多久,倔老头拿着小托盘走出来。“这小姑娘真能忍,一声不吭也没哭,手里插着刺估计是有几天,发炎了。”
卓愈看着托盘里超五厘米长的竹坯,问“川爷,她怎么样?”
“小伤不碍事,老婆子在给她包扎。不过...”
卓愈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嘴里却是不着调。“咱能不大喘气吗,有失医德。”
“你这个臭小子,半夜三更把我叫起来,还教训起我来。”川爷火大地骂。
“我哪敢,川爷您请说。”卓愈认错主打一个快。
“从她手上的伤来看,这小姑娘不是第一次挨打。”川爷清理伤口时发现有沉旧疤痕。
“有人打她?”卓愈震惊之余,想到黑心肝的寒老头。
这时知妍从里间出来,手上缠着厚纱布。川爷没再说什么,只是悄悄做了个手掌拍打的动作。
“小姑娘,隔天到我这来换一次药。”
“谢谢医生。”知妍道谢。
川爷看了看她,最终将目光落到卓愈身上,明晃晃地带有嘲笑那味儿。
“看来这小姑娘是没看上你小子。”
卓愈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拉上知妍开溜。“川爷,我们先走了。”
车上,他帮她系安全带。
知妍以为他会问手上的伤,结果必没有。
他默默地开车,直到校门口也没多说一句,只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后天我来接你换药。”
还没等她说什么,他便开车走了。
知妍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在有意地保持表面的冷静和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是在为她没戴戒指而生气吗?
卓愈的确是在生气,拿起电话声音格外森冷。“给我查一个人。”
第二天下午,他满腔的怒焰找到了发泄出处。
秘书不敢阻拦如猛虎下山的他,又不得不怯着胆子说。“卓少,我帮您通知下...”
卓愈无视小喽啰的存在,径直往里走。
他推开校长室的门,校长整理西装站起身,带着老学究的偏执。
“卓先生您的突然闯入,未免太过失礼。”
卓愈没空跟这老头玩什么礼仪的假把戏。“把这个人给我开除掉。”
他原本想着是寒老头作孽,连亲生女儿都打,没想到调查的结果是学校里的花滑教练。
“卓先生,开除教职员工是本校内部事务。”校长的言下之意,外人无权干涉及过问。
卓愈嗤笑,“自称是教书育人的高等学府,却能放任体罚施暴者的恶行,算什么狗屁以礼仪为重的贵族学校。”
校长义正辞严,并不觉得体罚与礼仪相悖,都是为了学生遵守规则。
“卓先生,每位老师都有自己的教育方式,对于顽劣的学生是有必要进行特殊教导的。”
这TM的悖论,让卓愈忍不住爆粗口。
“你所谓的特殊教导,就是用竹条打手板,手烂了也要怪学生品行不端,咎由自取,是吗?”
既然校方的教育方针是恃强凌弱,那他也没必要装成有教养,直接粗暴强势给校长看。
“我现在以品牌赞助方的身份跟你讲话,说白了出钱就是大爷,没听说过金主还要任穷B说教的。”
“你的学校说好听点是岁月沉淀下的古老建筑,说难听的就是几十年的破旧危房。”
“运动器械更是老到掉牙,每年用于维护修补的花销入不敷出,真不知道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
被掀了老底的校长颜面扫地,脸色难看地撵人。“卓先生请你出去。”
卓愈上前一步盯着山羊胡的老学究,漆黑的墨镜中映出恶狼猎杀的凶狠。
“趁我没发火前把辞退书写好,不然小爷就